实得想个办法让你忽视这里。”
绮月好笑地问:“那么,聪明机智的公安先生能想出什么办法,让我忘掉我的腿呢?”
“这个啊……”降谷零翻身将绮月平放在床上,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歪头亲吻上她的耳尖、耳垂,贴着她的耳朵低笑,“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说完,便加重了力度,吮吻着近在咫尺的脖颈。
绮月怔愣了一下,惊讶道:“不是吧?你还要……唔……”
唇瓣被突然轻咬,舌尖被勾着逗弄。
对方攻城略地,绮月连连败退。
“……”
听到她呼吸急促,降谷零略略放开,向上亲吻她的眼睛。
茶红色的眼眸像盛着一汪水似的,在睫毛颤动间,撩出一圈圈的水波。
“抱歉,”降谷零对视着这双眼眸,声音变得轻缓而低沉,最后消失在唇齿间,“为了让你忘记疼痛,我可能要稍稍过分一些……”
手掌小心地避开那处刀伤,抚摸着她的身体,将正在发热的身躯揉动出更多的热度。
绮月禁不住全身紧绷起来。
因为腿伤,她新换的睡衣是一件睡裙,根本阻拦不住对方的触碰。
紧贴着她的降谷零即刻察觉,他按住她的侧腰,安抚着、哄着:“放松,tsuki……你一绷紧大腿就会用力,这样会扯到伤口的。”
“你、你……”
降谷零舔舐着绮月干燥的嘴唇,故意笑话她道:“慢点呼吸,你喘得太厉害了,tsuki。”
绮月确实喘息着说不出话来,调整了许久才终于骂出声:“我在发烧啊!混蛋……”
“是呢,”金发男人竟然还点点头,仿佛在说着学术类专业用语一样,严谨地道,“你在发热,呼吸本就加快加深,如果再这么喘下去,全身都会紧张得绷起来的,而且嗓子也会痛。”
绮月咬咬牙,羞恼地骂他:“你有病吧!你做、做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紧张——唔!”
降谷零含咬着她的喉咙,含混的笑声从胸腔中震出,“腰又在颤了,好可爱啊,tsuki,不过你不要紧张啊……”
他松开牙齿,避开绮月受伤的大腿,紧紧抱着她,与她对视,额头的热汗凝结低落下来,恰好落在绮月的眼睛边,刺得她眯了眯眼,又被降谷零及时抹去。
“不要紧张,接受我对你的碰触……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紫灰色的眼眸晕染着热切和渴望,却又被理智牢牢固定在原地,没有一股脑地扑向绮月,将她吞噬。
“你也是有感觉的,tsuki,接受它,它会覆盖掉你伤口的疼痛。”
降谷零的声音都哑了,他被情/动所笼罩,又止步于前,但这样的克制却让绮月脊背如过电般酥麻。
她攀附着他的肩臂,放松了身体。
“好乖……就这样……”
降谷零毫不吝啬地赞扬,轻手抚摸着那片绷带边缘细腻的肌肤,轻哄着她闭上眼睛。
“如果舒服了、不痛了,就睡觉好吗?”
绮月却眨了眨眼,看着降谷零。
降谷零不禁喉咙滚动了一下,被那双湿漉漉的红眸中一直注视着,更觉燥热,他的声音是沙哑的,但说出口的语气是温柔的,“怎么了?”
被对你满怀爱意的人抚摸,感觉就像是泡在了微烫的温泉水中一样,从心到身都被顺毛了。
暖洋洋的热流在身体里流淌,连素日冰凉的指尖都温暖了。
而你的反应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对方,对方却克制忍耐,只为了取悦你、用这种方法让你能够安然入睡,有一个好梦。
——这是绮月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如果说原先降谷零对她的喜欢,她始终不能体会,只能从他的不安、关心、生气,还有那些直球语言中后知后觉地理解。
那这一刻,她确确实实直白地接受到了对方单纯的“喜欢”意思。
很奇怪。
她仍理解不了。
但并不讨厌。
“你……”绮月犹豫地问,“需要帮忙吗?”
降谷零没听明白,“嗯?”
绮月没再问。
她揽住降谷零的肩臂,试着抬腰,又被对方及时压住,“别动,又要扯到伤口了。”
这人真是比她还在意那道伤啊。
绮月叹了口气,只好手臂用力,压着顺从又疑惑的降谷零俯身。
……张口含住他的喉结。
湿濡的触感传来,降谷零顿时头皮发麻,条件反射地想远离,又被女人的话定住了。
“不许动,”绮月低声恶狠狠地道,“你咬我那么多次,我凭什么不能咬你!”
降谷零:“……”
他头疼地想解释“这不是一报还一报的问题”,然而脖子上紧随而至的舔舐让他瞬间哑然。
“……”
一阵阵的燥热在身体里涌动,让降谷零的手臂都有些颤抖,担心压到绮月,他干脆护着她的腿,翻身侧躺下,将人抱在身前。
“tsuki。”
敏感又致命的位置被反复含咬,降谷零忍耐地咽动着喉中的空虚,不得不说些别的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tsuki……你是不是没有经验?”
他的女孩儿生涩的舔舐,完全是在复刻他对她的事。
绮月茫然地想了想,问道:“这问题你问过我吧?”
“是吗?”她停下动作,降谷零暗自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再确认一下。”
“确认这个干嘛?”绮月神色古怪地看着他,“难不成你介意……”
“没有。”降谷零果断地反驳她的话。
他就是随口调侃一句绮月“照猫画虎”,来转移注意力,并不是真有什么想法,更没想到绮月会想到这里。
“你怎样我都接受,但如果你没经验……”降谷零顿了一下,眼神不禁飘忽,小声道,“咳,就会尽量避免你疼。”
绮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