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瞳孔骤缩,咬紧牙关,双手攥死了拳头。
……
真要命。
绮月摁着后腰,疼得呲牙咧嘴。
艳丽女郎晕过去了,可她的“工作”还得进行,想着第二天还要出任务,她得早点回去休息,可不能枯等女郎醒过来。
于是她只能先将人搬到浴室,再去处理房间。
可恨琴酒前脚才使用过浴室,地砖上全是水,她离开时一个没注意,咣当摔了一跤,胳膊和腰结结实实撞到了浴缸上!
嘶——
这下肯定淤青了。
还好没有碰到枪伤的地方。
她高低得把这笔债问琴酒要回来!
绮月愤愤地冲着面前空气中无形的某人挥了几拳,下一秒陡然变得眼神凛厉,猛地旋身踢出右腿!
谁这么大杀气跟在她背后?!
“砰!”
攻击被人悍力挡住,绮月立马跳跃后撤,拉开距离,同时凝眸看去——
“z……波本?!”
好悬把不能在外称呼的名字咽下去换成代号,绮月收起警惕,疑惑地看着面色铁青的金发混血青年。
“你怎么在……唔!”
劈空而来的一记手刀打在脖颈上,绮月当即眼前发黑,意识消散前,内心愕然无比,第一反应是:降谷零这是忍不住要把她逮捕回公安了???
……
疼。
脖子疼胳膊疼腰也疼。
迷迷糊糊还未清醒,绮月先有上面的感知。
随后便感觉到痒和热,还有酥酥麻麻,像是好久不见的长毛大犬热情地蹭在身上狂舔的感觉。
但她没养犬啊?
绮月唰得睁开眼睛,一缕浅金色从眼帘中划过,颈间的被噬咬感越发清楚,她怔愣了几秒,想起了她昏迷前的事情。
降谷零竟然打晕她!
一股怒火掺杂着迷惑涌上心头,绮月立刻就要出手掀翻他、踹他。
但甫一抬手,手腕的疼痛就制约了她,连腿也不受控制地被扯动。
绮月疼得皱眉。
什么情况?
“别动。”
低哑磁性的嗓音说道,大手按压住她的肩膀,裸.着上半身的金发青年从身前抬起头,近距离回视她,歪头轻笑。
“小心伤到自己。”
绮月直觉降谷零的笑容并非发自真心,笑吟吟之下是让她一脚踏入深渊的危险,但此刻她来不及探究真情假意,无法挣动的四肢让她内心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她扭身看去。
“…………”
降谷零抚摸过锁住女人手脚的两只手铐,面带惊艳与欣赏,勾唇笑言:“我记得在警校的时候tsuki说过,如何让犯人彻底失去抵抗力……同手同脚铐在一起?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瞠目结舌已经不足以形容绮月的表情。
失去衣服的她像只四脚朝天的兔子仰躺在“砧板”上,对着天花板,呆滞到表情发木。
就如降谷零所说,同手同脚被手铐锁住,属于青壮男子劲瘦的腰身卡在她双腿中,让她无法合拢,这直接封死了她逃离的一切可能。
但,为什么啊?
看房间的布置,这里应该还是在酒店,也就是说,降谷零将她打晕,并不是要逮捕她,而是选择就近塞进某个房间,还把她拷起来。
“你要干嘛啊?”绮月不可置信地问道,“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好好谈,非要这样子?”
“抱歉,”降谷零偏头亲亲绮月的脸颊,手指摩挲着她的脚腕,犹豫了一下,直言道,“我看见你和琴酒一起进了酒店,就跟上来了。”
绮月一愣,明白过来后,哭笑不得地问:“所以你误会了?”
“嗯。”
“……那不对,”绮月神情古怪地打量着收敛气势后,虽然依旧带着危险气息,但也可以称得上温和的降谷零,“你为什么这么平静?”
降谷零摸摸鼻子,“我平静不对?”
“你说呢?”绮月睨着他,“爱吃醋的波本先生。”
“还有,”绮月动了动手,引动一连串哗啦啦的金属声,她假笑道,“你如果真的不吃醋,为什么在走廊打晕我,现在还拷着我?”
“这个嘛……”
向来直率的公安先生难得有些吞吞吐吐,俯身抱住绮月,侧脸压在她肩头,对着她耳畔低声道歉,手指不自觉地勾着她的长发缠绕。
“在走廊上的时候我确实心里有气,不过在把你带到这里……检查过后,我就知道是我误会了,抱歉。”
绮月茫然地重复着:“检查?”
降谷零没有回答。
带着粗粝薄茧的大手轻抚过绮月的腰腹。
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