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弘让柴清河和翠翠先回到人群,这就要转身跳上比武台。
“弘儿!”
此时,柴清远开口了。
“爷爷!”
柴弘停住欲要跃起的身形。
柴清远从座椅上站起,老眼也有些湿润。
“弘儿长大了!”三年不见,望着已长高一头的柴弘,柴清远道:“今天这事还是算了吧,不要上比武台了!”
柴弘闻听,当然知道柴清远的意思,那就是说,家丑不可外扬,就不要闹腾了。
然,柴弘却是眉头一皱,想起柴继祖如何的不待见他家,又如何的辱骂他的父亲。
当下他倔强地说道:“不!我就是想和他比试一下。”
说罢,柴弘不再顾及什么,飘身上了比武台。
柴弘这一跳上比武台,周身自然涌动起代表修为的毫光,这立马就落入台下观看的众人眼里。
台下登时就有人议论纷纷起来:
“这小什么修为?”
“不知道!”
“你看他周身涌动的毫光,说白不白,说暗不暗,似这样灰不溜球的毫光,我看也就是刚修炼出了武元力。”
“我看也是!”
“就这样的修为还打得柴豹爹妈不认识,我看,让柴豹打得他爹妈不认识还差不多!”
“……”
“这孩子怎么这么的不听劝?”闻听众人的议论声,柴清远轻叹。
事实上,他早已看到柴弘身散发出的毫光,他这才出言劝阻,可柴弘不听劝,他又能如何?
“哼!”听到柴清远的叹息,柴继祖冷哼一声道:“就这种修为?还吹大气,看让豹儿怎么收拾他!!”
“刚修出武元力?”
听到众人的议论,柴清河也是醒悟过来。
他这才记起柴弘一个月前失踪时,还没修出武元力。
可这时,柴弘竟然修出武元力!
由此看来那大衍易脉经还是可修炼的,就是修炼的慢了点而已。
然,就算柴弘修炼出了武元力,也不会超过武元力一重,又怎会是修炼至武元力四重柴豹的对手?
刚才见柴弘失踪后复回,柴清河一时高兴,竟然忘了看柴弘的修为。
要是当时知道柴弘不过武元力一重的修为,刚才说什么他也不会让柴弘上台,
可这时为时已晚,柴弘早已跳上比武台。
“哎!由他去吧!至少和柴豹比试也就让他吃些苦头,不会伤了他的性命。”
柴清河轻叹一声,望向了台上。
而此时,比武台上,柴豹也注意到柴弘身上散发的毫光。
“灰蒙蒙,不确定的武元力一重?”
柴豹绕着柴弘转了一圈,撇撇嘴道,“三年才修炼出武元力,怎么修炼的这么慢!不是你这修炼都修炼到狗身上去了?”
闻听此话语,柴弘静静的站在当场看着柴豹没有吱声。
见柴弘没有吱声,柴豹还以为柴弘心生惧意,于是又猖狂起来。
只听他又道:“都说你那三野种爹是我们这里的数一数二的高手,是个修炼天才,修炼速度奇快无比,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就没他的遗传呢?……”
可他这话音没落,就觉面前一花,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上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把掌。
柴豹登时就觉左脸部火辣辣的疼,他立时怒道:“你竟敢偷袭我?”
“偷袭?”柴弘一声冷笑,道:“打你还用地着偷袭?”
说罢,柴弘又闪电般欺身到柴豹身前,闪电般挥手对着柴豹又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比上一巴掌还重,柴弘手上已经加了几分力道,躲闪不及的柴豹脸上登时红肿起来。
柴弘实在是恼恨柴豹对他父亲出言不逊,因而下手带有惩戒的意思。
“啊?”
感受到柴弘手上的力道増加,柴豹当时惨嚎起来。
他对着柴弘怒吼:“三野种地野种,你竟敢又偷袭老子,我和你拼了!”
接连两次被莫名打脸,柴豹都没看清柴弘是如何出手,这不由得使他怒火胸中烧,他怒吼一声挥拳直扑柴弘。
“又嘴中不干不净,看来还真要打得你爹妈不认识了才肯罢休。”
柴弘恼恨柴豹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父亲出言不逊,在看到柴豹扑来的同时,当即又闪身进击,对着柴豹的脸部又是一掌扇去。
“啪!”
“啊——!”
柴豹吃痛,一个趔趄后退,刚要抬手抚摸吃痛地右脸,哪知左脸又“啪”地挨了一下,他又去抚摸左脸,可还没抚摸上,右脸又一阵疼痛袭来……
原来,柴弘没了停手的意思,他就是在践行他的诺言,打得柴豹爹妈都不认识!
耳轮中只听“啪啪”声不断,其中还夹杂着柴豹啊啊地惨嚎,一时间,场中众人全都看傻了眼。
过了半晌,一人低语:“没想到这柴弘看似才修出武元力,怎么还真能打得柴豹连爹妈都不认识!”
一语引动众人言,场中之人登时又议论纷纷起来:
“是啊!真没想到那柴豹竟然不是那柴弘的对手!”
“那柴弘看着修为不高,怎么会打地过修为已是武元力四重的柴豹呢?”
“柴弘那小子速度快,那柴豹才躲无可躲。”
“是啊!天下武技唯快不破,由此看来,速度快也能弥补功力的不足。啊!”
“有道理!”
“……”
霎时之间,场中的议论声竟然此起彼伏,议论个不停。
而这时比武台上,柴豹已经挨了柴弘十几个掌掴,他的脸部肿涨地已同猪头一般,有些地方,都有血迹出现,再看他时,已是面目全非,恐怕换个地方,就算柴继祖看到柴豹,也不会认识他了。
“小畜牲你给我住手!”
看到儿子挨打后的惨样,柴继祖怒吼一声,就要跳上比武台阻止,但却被柴清远一把摁住道:“小辈比武你插手干什么?”
而这时,台上已被柴弘闪电般出手打得发懵的柴豹,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