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遗恨缺憾。”
“但爹娘嘱托我必须去和封家的嫡子共处一番,生为子女实在是不能不尽孝。”
宋葭葭的语气十分的悲痛欲绝,仿佛彰显着她的难过。
云听白怔了怔,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面色变得古怪起来,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挥了挥手意在允许。
告假成功的宋葭葭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狂喜,连忙狂奔着离开,一想到不用被云听白这个严师相处并惩罚,自己还能外出去繁华的大城市逛吃逛喝,可要把她乐坏了。
云听白眼看着宋葭葭的步伐轻快欢愉,几乎是健步如飞。
他的心底泛起一丝不虞。
为何宋葭葭与封家的儿子商议亲事,她看起来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有些许的迫不及待?
*——————————
“锦江城,我也去。”连霁毫不客气地说。
宋葭葭习惯了连霁的黏人,反正连霁的同去也不影响主线剧情,无所谓道:“可以啊。”
小桃却面有顾虑:“小姐,今天掌门和夫人是让你去和封公子单独相处,有旁人在会不会不太好……”
宋葭葭却十分爽快:“没事儿,不影响。”
反正按照原剧情,今天她和封华洲的婚事最终是要吹的,带一些闲杂人等也是没有关系的。
旁侧的封华砚一直沉默地垂着头颅,眼见众人便要动身离开,他却忽然泰然从容地开口:“之前你所说的有些食材和配料,天衍宗没有,我和你们一同外出去采购。”
小桃有些着急:“小姐,这不行啊……”
但螺蛳粉奶茶汉堡披萨辣条的重要性,远远胜于和封华洲这个男炮灰的相亲,宋葭葭毫不犹豫:“好啊,那你也去。”
反正系统也说了白天的剧情不重要,她本来和封华洲也没什么好相处的,只要对晚上的表白剧情上心就行了。
“对了,我给邬月说一声。”宋葭葭忽然想起来。
耳室里的黑狐恹恹地趴在笼子里。
本来之前是没有笼子的。
但宋葭葭发觉邬月实在是有很严重的分离焦虑症。
其黏人程度,比起连霁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她不出现在黑狐的视野里,黑狐便会因为时间的长短,而出现不同程度的焦虑、狂躁甚至自残行为。
狂躁状态的黑狐有几次跑出去到处找寻宋葭葭的踪迹,咬伤了几名天衍宗的弟子。
宋葭葭不仅因为此事被宋温书宁馥夫妻臭骂一顿,更是被夫妻俩警告,若是再有伤人事件发生,便只能处理掉黑狐。
宋葭葭为此还专门去驭兽峰了一趟,询问过擅长驭兽的边婉君。
边婉君坦言,有一些灵兽也会对自己的主人生出这种极端的依赖症状,而邬月这种算是非常严重的重症,为防止狂躁状态的黑狐再度伤人,宋葭葭不在的时候,也只能把黑狐关在笼子里。
“邬月,我今日要外出一会,很快便会回来的,你不要闹腾。”
本来笼子里的黑狐虽然有些沮丧,但情绪尚算平稳。
可小桃却不慎说了一句:“小姐,今日你既要去和封少爷独处,打扮得还是太素净了些,我重新为你上妆盘发吧。”
黑狐遽然竖起毛茸茸的耳朵,疯狂地开始撞击铁笼,铁笼的栅栏被黑狐撞击得发出令人肉痛的闷沉声音,而黑狐的皮毛也开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却恍若未觉,只是偏执而疯狂地撞击着笼子。
宋葭葭安抚了黑狐许久,但却不见成效,今日的黑狐实在是狂躁得太不正常。
就连宋葭葭狠心离开走了一段距离,都还能听到黑狐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和撞击铁笼的声音。
为防剧情过分偏离,还没到大结局男主就死在半途,宋葭葭无奈也只能放出黑狐。
黑狐霎时变得乖巧,软声嘤嘤嘤地蹭着宋葭葭的小腿。
宋葭葭放狠话威胁道:“你若真要同去,那可不能再胡闹,否则我就不要你了。”
黑狐无比乖巧地点头,让宋葭葭给自己套上项圈,牵着它走出去,摇着尾巴的弧度就像是一条小狗。
尽管养好伤的邬月已经可以化为人形,但他却更喜欢自己的兽形态。
因为人形并不能和宋葭葭亲密接触,但黑狐兽形形态的他却可以肆无忌惮——
感受到一团沉甸甸的毛茸茸敏捷地爬上自己的后背,宋葭葭艰难地走了几步,这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让宋葭葭几乎快喘不过气来:“邬月,你下来好不好?我不能去哪都β你。”
黑狐委屈地跳下来,顺便用毛茸茸的蓬松尾巴,抽飞趴在宋葭葭肩膀上的雪貂。
雪貂:“???”
*———————————
锦江城人来人往的街头,坐在茶肆二楼上方的封华洲倚阑凭望,额上的青筋忽然狠狠一跳。
只见宋葭葭穿得很随便,终于姗姗来迟。
她肩膀上趴着一只雪貂,手里牵着一只黑狐,身后跟着一个圆脸侍女,还有他那个废物弟弟,甚至还有……
封华洲原本满是暴躁和戾气的神色转瞬消失。
他痴痴地盯着连霁,眼中再容不得他人。
封华洲瞪着连霁瞪得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就差嘴角流口水了,他的心思何其明显。
小桃的面色很快变得忧愁,而宋葭葭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宋葭葭一副悠闲模样,随意地在封华洲身侧坐下,端起茶盏灌了一口茶水。
小桃则招呼着其他几个不情不愿的人/狐,坐到了另一桌。
“你喜欢上我师姐了?”宋葭葭笑语盈盈,开门见山地问道。
封华洲一噎,心底本就对家族强行安排的联姻不满,没好气地答道:“是又怎么样?你若非要嫁给我,我只能给你一个妻子的名头。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拥有我的爱。”
封华洲本以为宋葭葭会无能狂怒,然而宋葭葭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