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
方浪闻言一愣，抬头望向自己的父亲。
“这您都能看的出来？”
方新山一看方浪的表情就知道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于是，没好气的瞪了方浪一眼道:
“知子莫若父，你小子不要以为现在翅膀硬了，你老子就拿捏不了你了。”
闻言，方浪连连讨饶道：
“是，是，您是老子，我是儿子，我永远逃不出您的手心。”
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狗腿子的表现，方新山哈哈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不等他多说几句豪言壮语，老爷子杵着龙头拐杖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其实，老爷子的身子骨还很硬朗，根本用不着拄拐，可不知道是谁给老爷子寻摸了一根红木材质，造型威武，并且凋工精细的龙头拐杖。
让老爷子爱不释手，从那以后就是拐不离身了，既是装逼神器，又是打人武器。方浪也曾经上手掂量过这个龙头拐杖，重量很是不轻，也不知道老爷子是哪里来的力气。
竟然，能够杵着这么重的家伙，毫不费力，来去自如。甚至，早上健身时还要拿着拐杖，演练一下疯魔杖法。
本来准备发表一下豪言壮语的方新山，一听见老爷子的拐杖触地发出的砰砰声，那还顾得上说话，连忙起身，快走两步上前扶住老爷子的另外一只手，想请老爷子入座。
谁知老爷子毫不在意的一把推开对方，口中骂骂咧咧的道：
“我还没老到需要人扶的地步，去去去，一边去。”
方浪见状掩嘴偷笑，主动上前，去扶老爷子。自家乖孙过来搀扶，老爷子却不再推辞，理所当然的欣然接受。
独留老爹在风中凌乱，表情一阵茫然。合着不是不用扶，只是不用我来扶呗！
等方浪将老爷子扶到椅子上坐下后，才再次来到父亲身边，轻轻的推了推对方，他才反应了过来，一时间表情管理差点失控。
就听老爷子已经主动开口问道：
“乖孙，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事呢！”
闻言，方浪也是快走两步，来到老爷子身边坐下，对着老爷子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去飞机制造厂视察，了解到配套的学校发展似乎遇到了瓶颈。”
看见方浪已经开始和老爷子聊天，方新山也只能是悻悻然的回到茶桌上，继续自己的泡茶工具人工作。
老爷子本来就是个比较重视教育工作的人，培养华人的尚武精神，要求增加华人中小学校武术课程都是老爷子提议的。
一听方浪提到学校的事情，当然非常重视，眉头一皱，略显疑惑的问道：
“配套学校？是你爸在飞机制造厂旁边建设的那个，培养航空专业技术人员的学校吗？”
方浪也没想到老爷子竟然会知道这件事情，连忙点头道：
“是的。”
“遇到瓶颈了？什么意思啊？”
看来自家父亲一眼，看见对方并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方浪才道：
“今天去公司给他们安排了几个重要的研发任务，可惜我们相关的技术人员严重缺乏，我只能安排公司老总亲自去欧洲招募合适的研究人员。
我想着这样老是从国外招募也不行，到底不是我们自己的人才。所以，就想着能不能利用这些国外的人才，多为我们培养出一些自己人。
可现在学校倒是建好了，但却并没有招到多少生源，并且，也找不到合适的学校管理人员，所以感觉有些头痛。”
老爷子听见这话，不满的瞪了自己父亲一眼，显然，是有些责备父亲的意思。
见状连忙解释道：
“这也不能怪父亲，实在是巴西的基础太差了，我们很难找到合适的人才。”
对于儿子给自己解围的行为，方新山也只是看了方浪一眼，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实际上不用方浪说，他也早就注意到了这种情况，所以，他也直接开口道：
“实际上，这个问题我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但因为我们这个学校是新成立的原因，并没有多少知名度，也没有多少学生愿意到我们学校学习。
现在学校的这些学生还是我们发动在华人中的影响力，从华人年轻人中，找到的一些完成了高中学业的年轻人，动员他们进入学校的。
巴西本地的学生们，对于我们这所名不见经传的学校，根本就提不起任何兴趣。”
方浪闻言一愣，有些惊讶的道：
“您的意思是，本地的学生们主要是因为我们学校没有名气，才不愿意到我们学校就读的吗？”
方新山有些苦恼的点了点头道：
“为了找到生源，我组织了人手，到圣保罗和里约的各所高中学校去派发了传单，并且，组织招生活动，但却没什么人理会。”
方浪闻言，陷入沉思，确实如父亲所说，一个学校的名气确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