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图门.时身边的亲兵听见了图门.时选择投降时,无不纷纷注目而来,有甚者想要说些奉劝之话。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不想跟我投降的,就只有借你们的头颅一用了。”图门.时此刻已经脸露凶色,环视四周,一副恶狠狠的说道。
图门.时目光所视之处的八旗兵们无不纷纷低下了头。
要说满清最厉害的能力之一便是“训人”,犹如熬鹰一般。能把人训得犹如安心的牲口一般,不服帖的就相近办法杀掉。越是靠近京城被控制的地区越是厉害,百姓显现出来的温驯就越是明显。
等级森严,一直都是满清所提倡。
乾隆也是对这秩序的拥护达到了变态的级别。那怕是上官错了,胆敢越级打小报告,你就是对了也是错。
因为乾隆不喜欢有人不按“规矩”办事,这不利于他的金字塔管理。
“这主子都降了,我们还打什么?”正低头的八旗兵们纷纷念想道。
对于朝廷大义之类的话,那些只存在戏剧之中,与他们何干?他们所能接触到了也就是自己的上官而已。服从主子是他们从小到大就要学会的事情。
人的本能就是为了活下去。
已经习惯了认命的八旗兵们,只要能保住命,就是别人不投降,自己也会想着可以投降活下去。更不用说主子还投降?
随着寅宾门的投降,整个荆州城外城正式为剿匪军占领。
攻城之顺利,出乎所有攻城剿匪军的意料之外。本想着还会跟前些日子一般,需要好一番拼杀,却没有想到会如此容易就拿下整个荆州城外城。
虽说这场仗还是由马九路等人指挥,但是所有剿匪军将士看到的却是,张瑞一到来荆州城,这荆州城便轻松就拿下了。
正因如此,剿匪军中的将士们,对于张瑞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层。
剿匪军裹带着那些投降过来的绿营兵,一起把整个荆州满城包围得严严实实。为了容下如此多的兵马,剿匪军甚至把靠近满城的一些民房都拆了出来。
此刻,正在满城外进行安排指导工作的钱露山,看见张瑞正走过来,便连忙上去招呼问道:“六哥,你过来了?”
“嗯,露山。拆房子的时候有跟主人家说过没有?给了赔偿了没有?”张瑞问道。
“都按着您的吩咐,排人去说过了,也按着大概的市价赔偿了银子。”钱露山立马认真的回答道。
作为有直连山过来的老人,钱露山自然知道。虽然张瑞他平时看起来很和善也不计较很多小事。唯独关乎到剿匪军跟百姓的事情,绝对不能不当一回事。
“那就好,这战事不断,最不容易受伤害的就是平常百姓。强拆了他们的房子也属无奈,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吧!让他们少点损失。”张瑞对着钱露山工作态度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是,也就是六哥仁义。古往今来,也没有谁会在乎这些了。”钱露山很是感慨说道。
虽说剿匪军要求仁义,但是在做指导工作的钱露山都觉得张瑞实在太过仁义。这都是是战场了,还顾着几个百姓的生活,果然自己的工作还是任重而道远。
在钱露山看来,这世间估计没有比六哥更仁义的首领了,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在外人看来,张瑞实在太过仁义,没有帝王的残暴之气反而不好,难成大事。
不过好在,张瑞还不迂腐。不然这剿匪军军正的工作就真不好做。
然而,张瑞觉得比起那点银子,这百姓中的口碑更重要。
毕竟如今缴获颇丰,而剿匪军也还没有开始经济建设,银库充足,也就没有必要为那少少的银子搞坏自己名气,得不偿失。
自古言名利,有名自然会有利。这点赔偿还能更好的给军队竖立起榜样,省得他们以后会私下为祸相邻,实在是一举多得。
“六哥,这满城里的人马据內城墙而守,我们是不是让那些投降过来的绿营兵去攻城去?”在旁边不远跑了过来的马九路对张瑞问道。
“凯元,你以为呢?”张瑞没有直接回答马九路的问题,却是对身边的王凯元问道。
“六哥这是考我呢,想来六哥准备的东西如今也是时候用了吧!”王凯元对着张瑞作揖回答道。
张瑞看着王凯元却是笑了笑,点了点头对着马九路说道:
“马军长,想来你也知道我让你们做的东西,现在不用等待何事?”
“可以用了吗?六哥。”马九路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张瑞之前让他们准备的打的那些大铁桶。不过想起张瑞之前说能不用就用,固而有些疑惑。
“当然可以了,东西做出来就是用的。”张瑞看着马九路的疑惑肯定的回答道。
“对了,那些新投过来的绿营兵就不用他们去攻城了,让他们在一旁看着就可以了。”张瑞接着吩咐道。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