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宇对自己这支队伍的定位非常准确,根本不是抢地盘,而是进行各种各样的破坏。
等到破坏的差不多了,就通知罗艺带兵进来,遭到的抵抗肯定最少,也算是他的功劳。
樊梨花觉得这个定位相当不错,反正他们有足够的粮草,绝对适合打游击战,等到了队伍壮大了,就直接去攻城。
这个计划只有刘志宇能进行下去,因为他可以每天签到,基本上得到的都是金钱和粮草。
粮草能拿来直接用,钱可以去买粮食,能让整支队伍吃饱饭,没有了最大的后顾之忧。
而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人力是一个巨大消耗,偏偏他们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个。
这种做法虽然很残忍,但是非常适用,已经转变为白波,黑山两贼的黄巾军,和之前收的那些不一样了。
这些人已经当惯了山贼悍匪,再让他们当平民百姓,他们根本就适应不了,绝对是不稳定因素。
这是一种很难改变的情况,而且这种情况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严重了。
种地得到的那点收获,哪有抢来的快,不劳而获一直都是人的本性,一旦本性被发掘出来,根本就改变不了。
刘志宇实际上也在观察这些人,对于能够挽救的一些,以裁兵的名义撵出队伍,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
剩下的这些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只能说是一些畜生,对于畜生的死活,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刘志宇的下一个目标是韩暹,这家伙在历史上留过名,只可惜现在没有留名的机会,只有死路一条。
韩暹治军相对来说比较严谨,同样的也更加凶悍,很多事情都是有因果循环的。
想让那些手下听话,就得给他们足够的好处,好处是哪里来的,当然是抢来的,被抢的那些百姓,下场可想而知。
这个世上就没有义匪这个说法,包括所谓的梁山好汉在内,实际上全都是穷凶极恶的无耻之徒。
其中偶尔有几个好的,最终也不会有好下场,想要在大染缸里保持清白,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韩暹已经得到探子回报,知道有一支两万人的大军,向着他们这里而来,立刻整军备战。
刘志宇看着韩暹的队伍,点了点头道:“他的队伍还算是严谨,能和咱们打一打,你们谁出去搭话。”
穆弘想要表现自己,立刻跃马而出,对于他的做法,刘志宇心中颇为不满,又不能把他叫回来。
穆弘挥动长枪,大声吼叫:“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看到我们家主公来了,不赶快下马投降,还敢进行顽抗,真是想死啊。”
韩暹立刻大叫一声:“你们不好好的待在荆州,跑到我们这里来捣乱,想要抢我们的地盘,才是不知死活。”
刘志宇大声插话:“你给我听清楚了,老子不是来抢地盘的,老子是单纯的来弄死你们的。
你们白波、黑山两伙贼人,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连我们家的东西都敢抢,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老子不知道是你们谁抢的,只知道肯定是你们干的,既然找不着正主,就把你们这些有名有姓的全杀了,里面肯定有正主。”
他这番话说的极其霸气,同时又无懈可击,白波、黑山两伙贼人,本来就以打劫为生,抢过那么多的队伍,谁知道哪支队伍是。
韩暹郁闷的大叫:“你不要欺人太甚,真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你的那些手下,还不是从卞喜那里抢去的。
这些人在我看来,根本就不值一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凭借这些乌合之众,根本难成大事。”
他这番话喊出口,包括自己人在内,全都陷入懵圈状态,不知道他是不是脑袋让驴踢了,怎么能这么说。
韩暹看到手下人的反应,同样觉得不妥,索性大叫一声,带着手下直接掩杀过来。
刚刚冲出去叫号的穆弘,这回首当其冲,连跑都没地方跑,成了第一个战死的召唤武将。
没想到他们也是兄弟情深,在混战之中,穆春因为本领低微,被一匹马撞倒,结果踩成肉泥。
除了他们兄弟之外,其他人毫发无伤,双方一番混战,竟然打了个平分秋色,各自回营休息。
刘志宇生气的大叫:“实在是太可恶了,今天这一战竟然折损了穆家兄弟,还是咱们头一次折损将领,让本王的脸往哪搁。”
吴用立刻在一旁劝解:“主公用不着如此,所谓瓦盆总是井沿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两军交战哪有不死人的。
穆家兄弟只能说是福薄,不能跟着主公建功立业,实在是太可惜了,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让后人记着也就是了。”
刘志宇听到这里,不由得眼珠一转,心中有了一个主意,立刻给刘伯温飞鸽传书。
他要在洛阳建一座凌烟阁,只要是战死的战将,都会根据级别供奉在里面,千秋万代享受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