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树没想到老师居然打算离开村子,这种大事她没有什么主见。
但是自己的父母都已经去世,现在唯一信赖的就是老师叶仓。
她看着周围哀嚎的人群有些茫然。
“他们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真树没有回答叶仓的问题,反而是为了村民问了出来。
叶仓抱着真树的脑袋,也看了过去。
最后摇摇头。
“我们啊,没能力左右政治博弈,这不是如今我们可以左右的,也许……也许有一天我们强大到所有人都畏惧的时候,才可以有那么一点话语权吧。”
她说给自己徒弟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忍界隐村再强大,也只是国家之间掠夺的一把兵器,决策取决于村子的影,但是更重要的是大名。
大名没了一个还会有另一位大名上位,影死了很快也会有其他强者顶上去。
这是个死结,这个世界永远绕不开的核心。
真树重新抬起头看着老师:“老师!我跟你走!历史无法抹除,但是未来,我们可以从现在创造!”
叶仓听着徒弟的话十分欣慰。
一瞬间感觉这个曾经唯唯诺诺的孤儿长大了。
“走吧~离开这里!”
就这样,叶仓带着真树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而一直默默监视这里情况的马基,自始至终没有现身,也没有去举报。
等二人消失很久以后,他才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啊,我最终没勇气追随你而去。村子……即便是这样的村子,我也不能放弃……真的对不起……叶仓。”
……
战场上,叶仓确定自己就是博弈的弃子,心中冷笑,看着大部队休整,罗砂封印一尾,她选择现身。
“风影大人,开诚布公吧,你到底想要什么?称霸忍界还是统一忍界?你的治下无法安居乐业,民不聊生可以视而不见。你的亲生儿子可以成为最终武器,你的部下成为消耗一尾查克拉的损耗品。你想要什么呢?”
叶仓看着金字塔到达守鹤的肩膀以后明显速度缓慢了起来,知道罗砂的极限快要到了。
罗砂只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似乎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一般。
他的态度叶仓丝毫没有觉着哪里不对,他们的风影大人一直就是这样,早已经习惯了。
“我来这里是跟你道别的,也许是因为我没有死,所以我的怨恨还没让我失去理智,但是村子是回不去了。你……明白吗?”
叶仓抬头掐腰跟着一尾对视,而罗砂这时也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你不破坏封印,趁机杀了我?”
叶仓摇头:“我啊,自始至终都不想跟同伴为敌。哪怕是你,我也不想将利刃刺向曾经的同伴。当然了,这是建立在我没受到伤害的前提下。”
她侧过头看向罗砂,接着说道:“杀掉你又能怎样?砂隐的村民也活不过来,死掉的同僚更是最后的一点荣誉也被抹除。泄愤吗?我又不是你,连自己老婆托付下来的生命都可以做筹码!”
“我走了,带着真树走的,你可以通缉我俩,但是……那个时候……我就真的仁至义尽喽。再见!”
说完转身就走,既没搞破坏,也没撒泼大骂,就像她来此地就是为了通知一下风影大人,她带着徒弟离开了。
在大沐看来就像是公司员工跟老板说辞职,并且不要工资那种。
也许最重的那句话就是“你要是敢说我坏话或者行业封杀,那么咱们就好好闹一闹,你家大业大的,等着各种部门上来查水表吧!”
这一套下来,碰见脾气火爆的老板那是一定要试试就逝世的!
当然了,只是离职而已还不造成什么伤害,这就没那个必要招惹形单影只的她了。
毕竟这娘们儿手里真有活啊。
灼遁!那是直接将水分蒸发的血继限界,雾隐村之所以要杀她,那是因为这玩意成长起来天克水遁,所以趁着此时还未大成赶快抹杀在摇篮里。
“喂,小姑娘,就这么走啦?”
一直保持沉默的守鹤突然叫住了已经走出很远的叶仓。
叶仓回过头:“怎么?杀我村民和同僚还打算让我救你不成?”
“桀桀桀,那可是你们风影大人一手策划的,没有他我可不能这么轻松的脱困呦!总不能因为拿刀杀人,你却指责刀吧!”
看着金字塔已经没过脖子的守鹤,叶仓抬抬手耸耸肩。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愿意玩你愿意配合,你们继续好了,继续下去别说你们,就是风之国还有没有谁会知道呢,呵呵,又为你争取三十秒钟,不谢。”
叶仓走了,留下了十分憋屈的罗砂,这个头也就是金字塔的塔尖刚好就是缺失的那一点查克拉。
现在情况超级尴尬,他一边压榨查克拉一边还要装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