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打断:“趁着我的杀心消下去了,赶紧走。你是巴尔扎得的敌人,下次见到你,我一定杀了你。”
阎彩闻言立马对着老者深深鞠躬,把轻型机械调整成运输模式,让机械扛着斯德达尔,一人一机器瘸着腿快步跑远了。
……
当天晚上,老者坐在自己山山洞的小窗上,嘴里嚼着人参,呲牙咧嘴地躺在床上忍受白天被斯德达尔打断了肋骨的疼痛。
白天在阎彩面前,他还装模作样整出一副没啥大事的轻松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已经疼得肝胆俱裂。
但即使是这样疼痛,他的神态也是兴奋的,心是雀跃的。
那个叫斯德达尔的皇子似乎拥有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强大潜力,强大到,即使现在的他还很稚嫩,也能够将自己伤到这种境界。
那个阎彩虽然是巴尔扎得的敌人,但是却真心爱着斯德达尔,看上去并不像是隐患反倒可能是斯德达尔必不可少的助力。
如果是他们俩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打败那个旧神。
思及此,老人又是一阵大笑,喜极而泣,却也因此扯到了胸口的伤,又连连喊疼,却也并未因此停止笑容。
有救了,一切都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