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在那个时节。”
闻母和院长都刻意模糊过她的生辰年月,但是看到那张去到福利院时的照片她就知道,她的生日绝对不会是在初秋!
她身后的那棵辛夷树上开满了深紫色的花,热烈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一样。
辛夷花,只开在早春!
而她那时的面容和个子看起来约莫两岁!
若是生日在初秋,她那时不是接近三岁就是一岁半不到,怎么都不可能的!
肖先生的眼神闪过一抹亮光,又瞬间暗淡下来。
他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微笑着看着她道:“旁人说些什么,别放在心上,徐宴对你的看重才是最重要的。”
闻青沅虽然奇怪他的态度,但还是感谢他的提点:“恩,多谢肖先生。”
等她从侧楼转出来。
就看到徐宴正和肖先生说着话。
“阿宴,托你查的事,有什么进展了吗?”
徐宴知道找一个人却怎么也找不到的郁塞,有些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肖婶确实去过定远,后来是与她的一位大学同学一起离开的,但是肖婶那位同学已经过世,之后的行踪还没追查到。”
肖先生看着手中里唯一一张妻子的照片,边缘已经被他握得有些泛白。
照片里,女子清纯柔婉,笑得很幸福。
可惜,那样的幸福因为年轻时的肆意,被他亲手捏碎了。
没有消息,肖先生也没办法。
默了会儿,也又道:“阿宴,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当年徐宴与老爷子争集团话事权,肖家的实力并不足以与云盛抗衡,但是肖先生还是帮了他不少,如今他有需要,徐宴自然那也不能袖手旁观。
“您说。”
说起身边唯一的孩子,肖先生面上布满了担忧和疼爱:“妗乔结婚也两年了,好容易怀了孕,但是她继子心思多,反应很激烈,甚至拿自杀来威胁她打掉孩子。她丈夫怕儿子心里不舒服,也劝她打掉,她不肯,她继子就将她从楼上推了下去……”
徐宴眼眸一沉:“她怎么样?”
肖先生知道他担心,忙道:“人没事,但是孩子已经没了。她现在想离婚,但是她丈夫不愿意。我知道你认识那位打过很多有名官司的国际大律师,想请你帮忙牵个线,让妗乔能从那家手里挣脱出来!”
当年肖妗乔不顾家人反对,为爱奔走国外,甚至不惜年纪轻轻去当一个八岁孩子的继母。
谁想不过短短两年,就闹成了这样。
而豪门离婚离不掉的主要原因,无非就是财产分割无法达成一致。
“她想拿到财产?”
肖先生无奈:“我劝她别去争了,但是孩子没了,她性子也变了,非说要拿到她应得的。”
为了心爱的男人嫁去的国外,结果丈夫只顾着和前妻生的儿子的心情,自己的孩子又被继子害没了,再多的爱这会儿也变成恨了,要些补偿倒也无可厚非。
徐宴点了点头:“好,回头我跟对方联系,有消息了再通知您。”
肖先生很感激,
同肖先生聊完,徐宴便回了宴会厅。
闻青沅在不远处等了会儿,还不见他们聊完就先进了宴会厅。
少不得要遇上一些自以为人上人的豪门千金,听几句她们的阴阳怪气,大抵就是嘲笑她挺会使手段的,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下等人居然从二流豪门顾家爬到了顶级财阀的徐家。
见她没什么反应,又刻薄地相互嬉笑着、旁若无人地说着她离被甩也不远了,甚至还打起了赌来。
一个月?
一个周?
亦或是今天被睡了之后,就一脚踹了?
闻青沅倒也不是怕她们,只不过有点犯懒,不想搭理。
不过有些人就是欠,不给点颜色,真以为自己比别人高上一等,可以随意拉踩贬低她了。
想着徐宴应该也不会乐意自己的女朋友当个软包子吧?
不过她都还没机会开口,那几个故意站在她身侧刻薄她的名门千金就都变了脸色。
青沅一回头,就看到徐夫人站在她身后,面容还是那么的优雅温柔,不过嘴角却似笑非笑地挑着。
到底是母子,这个神色真的好像!
帝都财务处副处长何家的千金倒是脸皮颇厚,亦或者以为自家混政治圈的地位高,一定会叫商场上的人哄着、捧着。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又挑衅地冲闻青沅挑了挑眉,然后就一副亲亲热热的模样上来挽徐夫人的手臂。
娇滴滴道:“伯母怎么才来,我都找了您好几圈儿了。下个月初我在会展中心开画展,到时候您一定要来捧场啊!”
徐夫人没有跟她说什么,也没有为青沅出头,只是彻底无视了她。
直接拉开她的手,便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