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观察之后还喜欢,只能说明这个人的魅力真的很深、很深!
明明看起来纤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给她带来伤害,明明可以回去当她的富太太,却依然在实验室里跟着他们一起熬,每一次实验突破总归能有她努力的身影。
单位里的男同事,多少有些龌龊的不屑,但是他知道,她靠的都是自己的天赋和努力,陈教授不过给了她机会而已!
可事实上,同样的机会给到有些人手里,也不过就是浪费。
这个行业、这片天地,迟早会填上她的名字。
被这样的人拒绝,也就不觉得丢脸了。
甚至还会觉得,很有幸、当初喜欢过这样一个优秀的人!
他看着她。
顿了须臾。
“青沅。”
“他会喜欢你,一点都不奇怪。”
“你值得。”
值得……
青沅似乎还是第一次,从一个交情并不深的同事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
默了片刻,说了声“谢谢”。
万舟曲深呼吸了一口气,轻轻的说着:“请原谅我当时的恼羞成怒。”
她的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微微拢起的小腹,温柔地笑了笑:“我们是同事,以后还要共事很久,这样的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万舟曲的喉咙有些干涩,轻轻“恩”了一声。
看到走廊的进奏一身矜贵的男人寒霜着面容匆匆而来,他轻吁了一声:“我先回实验室了,那边有什么情况我会、打电话给你和陈教授。”
青沅点了点头:“好。”
两个男人擦肩而过,微微颔首。
徐宴到来她的面前,蹲在她的腿边,紧紧握着她的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青沅抚了抚他被寒露吹拂过的面容:“没事。刚去做了检查,我没事,孩子也没事。”
听妻子这样说,徐宴这才缓缓吐出腔子里的紧张。
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
小家伙似乎感觉到是爸爸来了,轻轻在他掌心的位置顶了顶,像是在回应他的担心。
徐宴不免温柔了眉眼:“宝宝乖乖的,不要让妈妈太辛苦了,好不好?”
小家伙很贴心,又轻轻顶了一下,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老师还好吗?”
“刚进去做固定,伤到了膝盖。”
青沅知道,云岩应该把事情都给他讲了。
她轻轻捏了捏也得指:“徐宴,这件事交给我自己处理。”
徐宴没有反对:“好,情绪不要太激动。”
“好,我知道。”
陈言之的膝盖砸伤了,有骨裂的痕迹,接下来起码一个月的时间他都要坐着轮椅。
青沅非常不高兴!
徐宴想让她在家休息几天,但她还是坚持回去继续工作,不过外头的人按着她的吩咐办事儿,也没闲着。
尖酸男被生生砸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心里自然是恨得不行,从医院里出来后就到处找律师,但是一听事关徐家,没人敢接,他又去找制服叔叔,结果却因为涉嫌泄露公司机密被经侦的人给先一步抓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家人的厌恶和责骂。
他在拘留所并没有遭到什么不公平的待遇,但是他的家人,一个、一个全都因为他遭了罪。
没有什么皮肉伤,但是远比被揍更痛苦,父母即将退休,却面临被开除,妻子的教学工作几乎做不下去,私立幼儿园也拒绝再接收他的小孩……
他们在学校、在单位、在亲友之间被当成了可怕病毒,排挤、打压。
寸步难行。
尖酸男心底将闻青沅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再闹着告不告了。
青沅废了尖酸男一条胳膊一条腿,还把人家家人整得特别惨的事,圈子里很快就传遍了。
背后自然有不少议论,无非就是“狠辣”“仗势欺人”之类的言辞。
但也没人敢放在明面上,又不是不要身家性命了。
毕竟,谁家敢说自己没做过这种事?
不过总有那么几个不识趣的以为这是个挑拨、甚至取而代之的好机会,巴儿巴儿跑去大宅和老夫人、徐夫人嚼舌根。
却不想两位长辈却只是淡淡表示:
“不往痛处扎刀子,还算什么报复?没让他家破人亡,算客气的了。”
“揣着什么样儿的心思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徐家有这个能力让不识趣的人……消失!”
……
来挑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讪讪地赔着笑,说着“是”。
一直缩着的闻清歌听说这个消息,开始蠢蠢欲动,悄悄联系上了对方,想让他把事情闹大、闹上热搜,想让闻青沅被人网暴,甚至还愿意给对方开出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