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今年的枫叶不够红啊!”
不冲浪不看小说的徐宴和容栩愣了一下:“什么?”
薄枫源和江柏辰却是秒懂了。
薄枫源模仿着华妃娘娘傲娇、把人小命儿不当回事儿的语气,凉凉道:“该有人出点儿血,把今年不够红的枫叶添点儿血色!”
容栩了然了。
徐宴轻啧了一声:“我记得古代那会儿,好像还时兴连坐?”
江柏辰放下了手里的刀叉,金属与陶瓷轻碰,带着刀光剑影的凌厉:“杀鸡儆猴,省得再有傻逼以为干了蠢事、爹妈管不住畜生,装个死人、说个对不住,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薄枫源侧首,怪道:“不管不顾的傻逼,他还会在意洪家是不是被他连累?”
“不会。”青沅笑,“但是愚蠢的河马会发疯,发疯的垃圾最好收拾。”
……
洪家那边儿也知道徐宴的脾气,毕竟何家的例子就摆在那儿。
洪夫人去了周家、去了薄家,去了孙家,又去了文家,想请这几家的夫人能出面帮忙说说好话,把这一茬揭过去,能许出去的好处自然也是不少的。
但是洪家了解徐宴,这几家又怎么会不了解?
谁的爱人被人算计诬陷之后,还能大度宽容的说一声“没事儿”?
薄家如今跟青沅好的跟一家子似的,薄夫人说话的时候多少当自己是青沅的长辈,直接道:“洪夫人心疼儿子,又怎么会不懂徐宴心疼爱人呢?谁的心肝儿不是心肝儿,您说是不是?”
洪夫人被噎的难受。
薄夫人又继续道:“这事儿,你就不要东求西请的了,哪个敢站出来说,自己在徐宴面前能有这个面子?你看看我那嫂子就知道。”
洪夫人哪里不知道,但凡涉及到闻青沅,徐宴连自己母亲都不给半点面子。
可为了不让洪家被针对,不让儿子被教训,她也只能放下面子这样求人帮忙了。
“我知道你跟闻总关系好,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薄夫人无动于衷,不过面上还是表现的十分得体,叹息道:“办法不是没有,就看你们夫妻两是不是舍得了。”
洪夫人着急:“我……”
薄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压住了她不想放弃的话:“趁徐宴还没动手,洪家也少受点儿波折。”
洪家夫妇总算也识趣。
这场注定了会是单方面碾压的打压战,最后以洪继涛被赶出家门而没有机会开始。
尽管没轰轰烈烈的给人看一场热闹,但大家长们回头也没少警告家里的儿孙们。
倒也未必都是因为惧怕,更多的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家里出了那种废物点心!
“管好你们的脑子,不该做的事不要做,不该说的话、把嘴给我闭紧了!有本事的,都去证明自己!没本事的才会在那些不入流的事儿上动脑子!”
小辈们:“……”也不是谁都跟那傻逼似的蠢!
虽然是被赶出了家门,以前的朋友避讳着不再跟他来往,手里也并没有得到洪家的股份,但洪继涛到底已经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口袋里并不会什么都没有,财力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但也不会因此就让他为生计焦头烂额。
出了洪家的门儿,对徐宴、对青沅更是恨之入骨,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姜阮阮适时在背后煽动几句,愚蠢的河马果不然就动手了。
那天,颛孙接走了小宝,阿纪请假,只有慕白只接了小兔子一个人放学。
在富人聚集的住宅区,路上的行人一贯不会多。
也就是在那段路上,几辆社会车辆突然冲了出来,直冲孩子们所乘坐的保姆车而去。
追逐、碰撞,最终截停了保姆车。
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壮汉冲过来,蛮横地拉开车门。
还没等对方伸手去拽里面的孩子,就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
“啪!”
儿童座椅上踢着两条小细腿的小兔子举起了手,弹弓拉满,朝着为首的绑匪反射!
凶狠绑匪猝不及防,左眼被打了个正着,捂着眼睛的指缝里,渗出了血丝。
小兔子冷冰冰吐出两个字:“蠢货!”
车辆的保镖:“……”小姐就是有个性!
绑匪另一支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但是面对瞄准了他的枪支,到底也没敢怎么样,立马转身要跑。
周遭的“路人车”立马哗哗围了上来,里面还有一堆举枪的警察,完全没给绑匪钻破包围圈的机会。
全数被逮!
然后。
直接丢进了废弃工厂里预备下的铁笼子里。
制服叔叔们一看那场面,眼皮抖了抖,为首的支队长揽住贺培云的肩膀,凑头低声道:“贺老兄,可别让我难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