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爸爸!爸爸!是爸爸回来了吗?”
“妈妈!我可以进来吗?”
小兔子稚嫩的、脆生生的、激动的声音随着拍门声传了进来!
两人都是一愣。
徐宴过门将入,她处一塌糊涂,这下进也不是,撤也不是,火烧火燎落在各自小腹间,一阵阵发酸发痛。
青沅靠着他湿滑的臂膀,忍不住捶了他一记:“都怪你!都说不弄了!”
徐宴掐住她细腰,一下把人抱上了洗手台,挽起她细长的腿勾在臂弯里,强势进入:“让她敲,待会儿在放进来!”
青沅措不及防,虽身子湿滑,还是吃痛的叫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的激烈而漫长。
彼此的耳边只有对方的低喘和娇泣,小兔子是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谁也没有在意。
待一切结束,擦洗好出来,窗外竟已经大亮。
徐宴将腿软的小女人抱到床上,这才出去,把在客厅呆头朝上张望的小兔子接了上来。
两个月没见,太过想念。
小兔子一下子蹿到爸爸身上:“爸爸!兔球好想你哦!”
徐宴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爸爸也想兔球。”
小兔子双手捂着脸,露出两只亮亮的大眼睛:“骗人哦!骗人哦!爸爸最想妈妈了,回家就要亲人,宝宝拍门都不理呢!”
徐宴脸皮可厚,亲了亲小兔子的手背,说:“下次爸爸妈妈要是出差的话,记得先把时间留给爸爸妈妈相处,恩?”
小兔子点头:“知道!知道!我都记住了!”将白嫩嫩的小手挪开些,“那我现在可以进爸爸妈妈房间,跟爸爸妈妈一起睡个回笼觉吗?”
徐宴说:“可以!”
小兔子从爸爸身上滑了下来,一蹦一跳进了房间,一下子又蹿进了被我,和香香的妈妈抱在一起:“兔球的妈妈又香又软又漂亮!兔球最爱妈妈了!”
青沅亲吻宝贝女儿,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发:“妈妈也最爱兔球。”
兔球转过身,背脊贴着妈妈的胸口,脚丫子踩在爸爸结实的腹肌上:“我要睡回笼觉咯!爸爸妈妈等我睡着了之后,可以继续说悄悄话!”
两人就那么环绕着兔球,看着兔球打着哈欠,很快就又睡着了。
越过睡熟的女儿,徐宴的指轻轻描摹着她清瘦不少的面颊。
又垂眸看看乖巧漂亮的女儿。
心满意足。
“睡吧!跟阿姨说过了,我们睡到自然醒。”
青沅笑了笑,闭眼也睡了。
睡意朦胧。
间或里,似乎听到有鸟鸣清脆!
一切,正好!
……
等到徐宴养好伤,两人终于又挽着手同进同出。
正好一起去参加京大校庆活动。
因为要上台演讲,青沅早起化妆。
她本长相偏轻柔,肤白又显年纪小,要不是领导当久了自由一股不怒而威的威势,怕是没有人会把她往“总裁”这两个字上靠。
化还是她习惯的淡妆,只是眉尾描出了一些锋利的弧度,着装没有穿的太正式,垂坠感冰丝面料的青色衣裙,戴起一副细银丝边框的眼镜,细细的眼镜链弧度优雅的垂在脸颊两侧,通身就胸前一枚羽翼胸针,简单不失贵气,看起来就是个有学识有涵养又利落的财阀大小姐模样。
徐宴还从未见过她这样打扮过,深觉惊艳。
微微倾身,把人困在他和化妆台之间:“闻小姐过分了!”
“恩?”
“好看的太过分!”
青沅的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唇:“嘴甜呢!”
徐宴埋首在她颈项间,吸了吸:“不像让那个你出去,这么好看的样子,应该……”掌心隔着半透明的衣袖摩挲着,“留在家里玩游戏!”
青沅顿觉后腰一酸,一把抵住他的胸膛,把人推开些:“我可没力气跟你再来一次了!”
徐宴表示遗憾:“那、亲一下。”
“别闹,唇妆会花掉的!”
“待会儿补上,这个颜色太诱人的……”
最后,还是补了妆才出的门!
“什么色号,回头多买几只回来。”
青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去学校的路上,开车的白助理说:“我去打听了一下,闻清歌给京大捐了一栋顶新的生药实验室,仪器设备都是从国外进口的。”
“这要是过个几届,老生带着预备生在学校参观的时候,指不定就变成了:我们云国最顶尖的生药学专家闻青沅小姐,就是在闻清歌小姐捐赠的这个实验室里成长起来的!”
稳稳当当转过闹市区的路口,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