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看到小孩子那么大大方方的表达对父母的爱,确实是件令人羡慕的事,东方小孩大多都很含蓄。
“恩,我努力。”
周恒还有请柬要送,稍作了会儿就走了。
临走时,又同她说,“舅舅家里有个妹妹,如果你能来的话,她一定会非常喜欢你。”
小兔子微笑:“那当然,我这么讨人喜欢!”
周恒哈哈起来,捏捏她的小脸蛋:“可不是么!舅舅也喜欢的不得了!”
徐宴去送他。
走进光线里,他微微蹙了眉:“你不该把请柬送来这里。”
周恒笑着说:“我祖父是你祖母的亲哥哥,这没错。但周家跟青沅也是朋友,邀请朋友携眷参加宴会,是基本礼节,怎么你就光看到了为难,没看到我对朋友的诚意?”
徐宴不希望任何人去勉强青沅和孩子做出任何决定。
“就真没带着半点儿为难?”
周恒摊了摊手:“多少有些。没办法,老爷子心疼妹妹,我这当孙子的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任务完成,来不来你们自己决定。”
太要好的亲友,不要脸起来就是这么直接!
徐宴嗤他:“可不是,你把难题一甩,回头旁人只管说青沅心肠硬。”
周恒挑眉:“心肠硬算缺点吗?”
徐宴冷哼:“被你们为难的时候算!”
周恒:“……”
也不等周恒上车,徐宴没好气地转身就回去了。
周恒再次:“……”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能这么恋爱脑!啧~
回到厅里,徐宴就看到青沅和女儿在谈话。
小家伙的裙摆柔顺地沿着沙发垂下去,看起来整个人都是软软的、乖乖的,谁会想到这个是倔脾气的小炸弹呢!
小兔子不大高兴地看着他:“怎么就你们家事情那么多!”
青沅虽然没有不高兴,但也没有阻止女儿表达自己的情绪。
端了茶杯慢慢喝了口果茶。
徐宴总归心虚,把女儿抱在膝头上亲了亲,小声说:“抱歉,爸爸叫你和妈妈受委屈了。”
小兔子也没真的生他气,看他这样自责也不忍心,放软乎了声音说:“好啦!没怪你,这一次我会一起去的。”
徐宴摸摸她的小脑袋,温柔地说:“不用勉强。”
小兔子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希望再有人带着试探和勉强跑到妈妈面前说些明的暗的,我妈妈心肠才不硬,妈妈是世界上最最温柔地妈妈!”
徐宴应声:“当然!”
青沅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小兔子继续说:“不过这一次我露面之后,如果你家有人觉得是妈妈服软了,想要得寸进尺的话,我会考虑去平幽和太姥爷一起生活。等我长大些就出国去读书,别人勉强不了我和妈妈,你也别想随时能见着我!”
徐宴可不敢觉得女儿是在说气话。
毕竟青沅一向很尊重女儿的意愿,如果小兔子真的生气要走,那就是真的走了。
徐宴郑重点头:“爸爸知道,会告诉他们的!谢谢我的兔球,爸爸知道你是在体谅爸爸。”
小兔子捧着他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你知道就好。”
……
周老爷子的寿宴很快就到了。
闻清歌一身大红色吊带礼服,成套钻石首饰搭配着,挽着白总的臂弯摇曳生姿地进了宴会厅。
在门口迎宾的周家人自然认得她,有权有势的门户早见惯了各色各样的人物,脸面上没什么表现。
里面已经到了的宾客见着她,嫌恶的瞥了瞥嘴角。
“小白怎么还带了那个女人来了?”
从国外刚回来的某名媛奇怪道:“这人怎么了?”
“未出嫁的时候当小三,勾引妹夫!勾引妹夫的时候,还想尽办法爬颛孙明勤的床!前几年跟吴征离了婚,白给人当情妇,吴征死了跟娱乐圈儿里的有妇之夫搅合在一起,还是当情妇。这会子又搭上白家的浪荡子了!私生活脏的要命!”
“真是开了眼了!脸皮真厚!”
“那种骨子里下贱的货色,哪里还有什么脸皮啊!只要能勾搭有钱人,哪儿都能往上蹭!”
……
别人的议论纷纷,闻清歌多多少少会落进几声进耳朵里。
不过她也早不似从前在意了,就如她们所说,只要能攀上有钱人、只要能让她转到钱,她都会想尽办法靠上去!
宋长邱看到目标出现,执着酒杯走了过来,和白总碰了一下:“徐宴和薄枫源都下手了,你还在琢磨什么呢?怎么的,还打算去买假球捧黑马杀出来啊!”
白总笑着,吊儿郎当说:“我要是有那买假球的实力,都不带跟你们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