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一直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一营,这次竟然支棱起来了?
尼玛的,这不能够啊!
二营的战士们打的火气都上来了。
看到王猛如此亮眼的表现,季老六和几个二营战士相互对视一眼,一起向王猛发起进攻。
好虎架不住群狼,王猛一烧火棍拍晕一个二营战士,就被季老六和四五个二营士兵合力压在身下暴揍。
在上面观战的张大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哎,季老六,你个小子有你这么打的吗?”
张大彪眼珠子通红,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转圈,“你小子可真够损的,专门照着下三路招呼啊?”
“打得好,就这么打!”
二营长沈泉在一旁揣着手,笑的见牙不见眼。
眼见着自己手底下的兵占到了便宜,沈泉冲着张大彪挑了挑眉,贱兮兮的道:“对不起了,一营长,我也想低调啊,可是实力它不允许呀!”
张大彪恶狠狠的白了沈泉一眼,扯着嗓子对一人的战士们喊道:“一营加油,狠狠的给我揍二营!”
“对,捅他,再往后点,用偷菊棍法啊!”
“哎呀,怎么这么笨呢,用猴子偷桃啊,让他鸡飞蛋打!”
沈泉洋洋得意的看张大彪急的满头大汗的样子,但很快,他就听出来不对劲了。
什么猴子偷桃,偷菊棍法的,这小子可真是灶台上长竹笋——笋到家了呀!
“哎哎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沈泉梗着脖子走到张大彪的面前,“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犊子,这影响可不好啊!”
张大彪冷笑一声,感情沈泉就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是吧?
“老沈,你这么说话,恐怕也有问题!”
既然沈泉这么说,那自己就得和他好好掰扯掰扯。
张大彪指着战况胶着的演练场,“刚才你们二营打了一营的人,你在那跳着脚的喊,比过年还高兴,我说什么了吗?”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沈泉,“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要说护犊子也是你在先,我在后!”
张大彪声如洪钟,厉声喝道:“一营,给我加油!”
被戳中要害的沈泉,露出了鸡脚,强词夺理,“你喊的再大声也没有用,二营的战斗力就是比一营强,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客观事实,张大彪,这次你输定了,你就认命吧!”
张大彪十分不服气,“沈泉,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我看你们二营快顶不住了!”
眼看赵大柱将一个二营士兵骑在身下揍,张大彪整个人又支棱了起来。
“老沈,听说过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吗?”
张大彪一脸骄傲,“我告诉你,现在的一营和以前的一营可不一样了,这次,我们请了外援,你就等着给我洗臭袜子吧!”
“不就是请秦风和战狼特战队的兄弟们教了你们几天吗?”
沈泉冷哼一声,一脸不屑,“我还真就不信,就这么几天儿,你们一营能有什么大出息?”
“老沈,你这个人就是太好面子,眼看着自己的部队不行了,还搁这跟我俩硬撑着抬杠!”
张大彪将沈泉从头打量到脚,目光在落在他的下半身上,“要我说,你浑身上下,可能就嘴巴比较硬!”
“大彪,说话嘴干净点,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沈泉也怒了,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嘲讽他那方面不行。
“你好歹也是一营之长,不以身作则也就算了,怎么还带头说脏话呢?”
“难怪都说一营战士怪话多,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不能怪战士,要怪就怪你这个一营长,不注意影响,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出说!“
张大彪一脸的不以为然,沈泉这就是欺软怕硬,把他张大彪当成他沈泉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了!
要说嘴巴不干净,整个独立团,他们李云龙团长敢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你这话咋不敢跟团长说去?”
张大彪哂笑道:“团长嘴里的零碎比我可是多多了,赵政委都没管过,你小子算个啥?”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张大彪轻蔑的瞥了沈泉一眼,“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还真以为你是政委啊!”
沈泉胸脯剧烈地欺负,鼻翼一张一翕,太阳穴的青筋鼓胀,眼睛瞪得溜圆,锐利的目光宛如两把利剑,怒不可遏的招呼通讯员。
“你,快去给我拿支木枪来,今天,我要和一营长过过招!”
沈泉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把通讯员递给他的木枪杵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张大彪。
张大彪当着面就这么奚落他,他今天必须好好出了这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