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辰时,孙太医走进藏经阁之中,发现风知夏正在桌子上趴着休息,他走过去敲了敲桌子。
正在熟睡的风知夏,被孙权的敲打声慢慢的吵醒,睁开了自己那朦胧的双眼。
风知夏睁眼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师父孙太医来了,她赶紧解释道:“师父,我实在是因为太困了,所以就打了个盹,希望师父恕罪。”
孙权在风知夏说话的时候,看了看整个藏经阁,发现地上,书架之上的灰尘已经几乎全部都没有了。
他问着风知夏:“这,这藏经阁是你今天下午打扫的?”
风知夏点了点头:“是,师父,弟子从师父的屋子里发现你的屋子时一尘不染的,又知道你要来藏经阁传授知识,特意打扫的。”
孙太医自然是知道打扫藏经阁是多么麻烦的,所以他对风知夏的好感也是越来越多。
他把自己手中的药箱打开,然后拿出来了一包一包的草药,放在了桌子上:“你今天要学习的是,如何分辨草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分辨草药是最重要的其中之一。”
风知夏因为这一段时间读书,增长了不少的药理知识,再加上曾经自己在乡里也是经常给他人治病,所以对草药这一部分还是很了解的。
她很快的就把其中一份药方的草药全部说了出来,并说出来了每个草药各是几斤几两,杰出的表现,让孙权也是感觉出乎意料。
孙权拿起来这份风知夏已经猜出配方的药方:“那你可知道这份草药可是有什么功效?”
风知夏刚开始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想出来,索性她就闭上了双眼,回忆着自己对书中知识的理解,再加上这些草药在一块的作用。
最终竟然直接说了出来:“我想出来了,这草药的作用是清热解暑,滋养脾胃,在人烦躁之时,喝下去,还能够安定心神。”
孙权对他的回答是越来越好奇了,不是说他回答的不对,而是他回答的过程如此缓慢,竟然还能够回答正确。
他十分好奇的问着风知夏:“知夏,我刚刚叫你回答的时候,你好像根本都不知道这药的作用是什么,怎么你闭上眼睛一会,就又能够知道这药效了呢?”
风知夏已经把孙权当做了自己的师父,也就没有避讳什么:“师父,起初我并不知道这药效的作用。但是我想起来伤寒杂论之中说过这些草药的作用,外加上他们忌讳的东西,就是这草药的最终药效了。”
如果说孙权刚刚还并不相信风知夏把书全部背下来了,现在他可是完全的相信了,因为这些草药都是十分的复杂,如果不清楚里面的忌讳,是根本没办法知道这些的。
他捋了捋胡子,开心的说道:“好啊,好啊,真是太好了。知夏你不仅仅是过目不忘,而且还能够融会贯通,确实是学习医术好苗子,现在我们就学习下面这些草药。”
风知夏跟孙权两个人,就这样点着蜡烛,风知夏站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孙权的谅解,对孙权的每一句话都是认认真真的记住。
一双动人的眼睛,从来就没有闭上分毫,一直都在认真的看着孙权的每一个举动,这让孙权教起来也是十分的自在。
直到半夜的时候,孙太医打了一个哈欠,感觉到自己十分的困,就把所有的草药都收了起来。
“哎呀,真是老了,跟你们这些年轻人可比不了了,我得先回去休息去了。”孙权收拾好东西,就要拿着药箱离开了这里。
风知夏赶紧转过身恭恭敬敬的说道:“风知夏送师父。”
听到风知夏说过,孙权觉得还是得要交代他几句:“知夏,你记住,你跟我学习医术的这件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切记,任何时候,都不可以骄傲自满。”
“学生记住了,学生一定谨记师父的这些话。”风知夏知道孙太医说的是什么意思,赶紧回答着。
在孙权离开之后,风知夏来到书桌面前,闭上眼回忆着孙权教给的东西,不禁开心的想着:“都说名师出高徒,我今天终于是明白什么意思了。”
而两个人不知道的是,王子浩今天晚上仍然是偷偷呆在一个角落里偷听着,听着孙太医如此认真的教给风知夏,他内心的嫉妒之心一次次的越来越重。
在他的眼里,孙太医收徒应该收的是他,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从乡下来的人。
风知夏当时偷听偷看他练习医术的时候,他早就有了发现,他本来就对风知夏心怀不满,所以也并没有主动教给风知夏。
那天见风知夏被孙太医抓了起来,他开心的以为风知夏会被逐出太医院,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让他进入太医院的藏经阁里读书。
不过从那以后他倒也是不在乎什么了,因为他当大夫那么多年,非常清楚读书最后只会读傻,行医治病最主要的事应用于实践之中。
可是没想到风知夏竟然不知不觉的被孙太医收为了徒弟,他使劲的握着拳头:“孙太医,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