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两个男的都要争黎雁舒啊?我白姐不香吗?我的白月光,破镜重圆故事线呢?】
【不是我说,黎雁舒又怎么了?这几天我个人觉得她挺好的,公众号澄清我看了,确实有道理。】
【是谁和我说陈星言这个海王可以和黎雁舒锁了的?现在好了,一共四个男嘉宾,黎雁舒收割一半了。】
午后片场,替身吊着威压,汗如雨下的表演,小助理颤颤巍巍替着躺在靠椅上,戴着一个墨镜的人打伞。
面容姣好的女人,沉着一张脸把手机摁黑了。
她冷笑一声,语调轻轻柔柔:“她真的以为,靠一个直播恋综就能洗白?温室的花,就是天真。”
——
如果说在泥潭折腾大半天的糟糕程度可以排第一,那么洗澡洗一半没有热水了这件事可以说和上一件不相上下。
黎雁舒站在浴室里,顶着一头的泡沫,打了个喷嚏。
这个破地方,每时每刻都在她的雷点上蹦迪。
看了眼节目组的临时通知,原是这个时间段用热水的人太多了,供热系统出了点问题,而节目组也坦诚,他们已经找了人来加急维修。
可看了看下面其他人的提问以及节目组的回复,等这热水重新续上,怎么也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一个小时是不长。
但......
她澡才洗了一半啊!
在她情绪濒临爆发的时候,楚祁宴打来了一通电话。
“喂。”黎雁舒声音很平,不带一丝感情。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问:“雁舒,你洗澡了吗?”
黎雁舒:“......”
专门打个电话来问她有没有洗澡,这真的很奇怪。
不过万一他从房间跑来亲自问她这个问题......
那更奇怪。
黎雁舒语气有些差地回应:“没洗完。”
又是一个漫长,得不到回应的过程,耐心有些告急,她真的怕一会儿控制不住,把火撒到了楚祁宴身上:“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等一下,水是冷的。”
听筒那端,男人声音沉沉,他又道:“你等我一下。”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黎雁舒还是应了一个“好”。
毕竟楚祁宴的性格,肯定不会白让她等上这一遭。
应该...不会让她白等一遭吧?
十分钟过去了,黎雁舒开始怀疑,刚刚楚祁宴那通电话的最后一句,是她幻听了。
有她等他的这会儿功夫,头发上泡沫早洗掉了。
决心不等了,黎雁舒起身就是要再回浴室。
房间门被敲响了。
“谁啊?”黎雁舒隔着门问了一嗓子。
“我。”
熟悉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黎雁舒深吸了口气,一边开门一边道:“你让我等你一下,那这可不止一下,起码两下。”
门敞着,只是站在门口的人,却有些愣。
景色虚焦了,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女人身上。
她面容清丽,眼眸晶亮,脸蛋泛着清透的粉,而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一滴水滴,顺着她的侧脸颊滑落,沿着下颚曲线,滴到了她的胸口。
楚祁宴也没有想到,黎雁舒会单单裹着一件浴袍来给自己开门。
他第一反应是侧头看看走廊旁边还有没有别人。
喉结滚动,凤眸沉沉,他低着嗓音开口:“你怎么,穿成这样?”
末了又皱着眉补充了句:“不像话。”
“我...”黎雁舒看了眼自己打扮,严格来说不算太露,比旗袍裹得都严实。
她撇了撇嘴角:“我都和你说了,我在洗澡,你让我等一下。”
“你”这个音被她咬得很重,她似乎在强调,他一点指责她穿着的资格都没有。
“再说,房间又没有镜头,你什么没见过,我都不别扭,你别扭。”黎雁舒眼尾一挑,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楚祁宴的眼睛。
“你...”听见楼梯处传来聊天的声音,楚祁宴干脆向屋内迈了一步,反手把门带上了,“好歹注意一下。”
最后几句话他声音变小了,靠在门边,模样倒有些无所适从。
“不是你来找我,要我等你吗?”发包快掉了,黎雁舒用手扶了它一下,“算了,你找我做什么,你看我头发的泡泡都等你等消了。”
“我烧了热水给你提上来。”楚祁宴把拎着的烧水壶抬了抬,“你拿着盆,把它和冷水兑一下,再接着洗。”
“我没用盆洗过头。”黎雁舒瞧着烧水壶开始深思如何拿盆接水洗头。
“不过我可以...”试试。
“我帮你?”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