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姐的心腹,她们竟不听你的?”
沈言轻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她只道:“我说话她们怎会听,除了主子,不都是差不多的人。”
“明日让那些管事的过来,说是小姐醒了,只是尚未完全恢复,便不在议事厅议事了。”
秋霜语气苦涩地道:“可是小姐尚未清醒,如何能理事?”
“山人自有妙计。”沈言轻勾了勾唇,让琨玉抓紧再联系池素,让她尽快找到陆净玄,让人直接赶来梧州。
第二日,她便让人将侧屋的一道黄花梨木山水屏风放到了正屋的主位前,自己又穿上了林知寒的衣裳,打扮一番后带上了厚厚的面纱,出去落座于主位之上。
秋霜候在她的旁边,琨玉则在屏风旁手捧册子点名,检查未准时到达之人,所幸林知寒与林夫人从前处事严苛,倒是未有人敢迟到。
待点完了名,沈言轻方轻咳了两声,将声音放得低沉了几分,“我才不过病了两日,怎么?你们便当我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