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问你什么都不知道!”
方淮胥却没有立时回她话,而是伸手为她抚平了眉头,“不要总是皱眉,轻轻。”
沈言轻垮下去的嘴角瞬间上扬了几分,又听得他道:“会变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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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轻握紧了拳头,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好不容易得来安静独处的机会,他不是普通人,他和别人不一样,当他心智残缺就行。
可是怎么想都忍不了,这个狗男人不会是见色起意或者鬼迷心窍,其实压根不喜欢她吧。
紧接着,方淮胥却又伸出双手抱住了她,“我知你在想什么,你的想法总是写在脸上,都不需要猜。”
沈言轻的火气顿时便下去了,心情仿佛那多变的天气。
过了好一会儿,方淮胥又放开了她,温柔地捧着她的脸,郑重其事地对她说。
“我昨天想了许久,轻轻,我要告诉你,我心悦你,你,也心悦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