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吓死我了。”
她看着方淮胥,露出一个又委屈又害怕的眼神来,“阿胥,我真的好怕啊。”
方淮胥顿了顿,方道:“那你上床去,我看你睡着了再睡。”
“不行,我要做噩梦的,若是吓醒了,你又睡着了,呜呜呜。”
话音刚落,她又低头哭了起来,只是手劲不松,而且半滴眼泪也没有。
方淮胥本来就待她不同,此番更是心软了,便站起身来,将她拦腰一抱,向着床走去。
沈言轻忙不住挣扎起来,“我不要,我不要,阿胥!”
方淮胥道:“地上冷。”
沈言轻方才没有挣扎了,由着他将自己放在了床上,过了会儿,方淮胥才上了床来,只是在她和自己之间放了一长条的枕头来隔开二人。
“你干嘛啊阿胥,我们俩之间还需要这么生分吗?”
“男女之间应当避嫌。”
“可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并未成亲,都是一样。”
沈言轻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