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仍然是大上一辈,本可不这般称呼,只是她为人向来如此,谦虚有礼,也因此才得了合宫上下的尊重。
被她这么一喊,薛青戈方回过神来,正对上她有些担忧的眼神。
葛蕴诗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登时聚集在了薛青戈身上,夏兰道:“青戈不舒服?要不要着太医看看?”
“不必了。”薛青戈微微笑道:“多谢太嫔关心。”
说完,又转头与夏兰道:“太后不必操心,我本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方才一时出了神,没有什么的。”
沈言轻在旁听着,倒是听出几分端倪来,虽言语之间没有什么问题,但这语气便听出这对皇室父子感情并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