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单相思,后来猜测只是联姻,现在却又觉得是裴延尧单相思,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所以在听了一刻钟都没有,沈言轻已是按捺不住,自行离去了。
屋内,结束了一番所谓的甜言蜜语,林知寒问道:“如今陛下身体可安康?听闻近来总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
“有太医每日请脉,并无什么大问题,只是肝火过旺。”
裴延尧作为太子首当其冲,所以事事尽心尽力,只怕被责罚,也因此极为心累,特别是近来御史上谏,道他年岁已大,正妃却尚未册立。
一方面皇后属意于林知寒,毕竟是自己母族之人,所以才会在林知寒幼时接入宫中管教,一切尽按太子妃教养,还特意让两人自小培养感情,其中付出不少心血。
但另一方面,皇帝却有些属意姜家独女姜妧。
他到底对林家有所忌惮,意图拉拢姜家,毕竟如今边境有些动乱,姜家世代从军,姜妧之父姜裕又位居统帅,地位不可轻视。
所以这太子妃人选一时之间还僵持不下,令裴延尧也有些头痛。
“那便好。不过……时机何时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