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了。”[1]
出乎意料的是,小天狼星没有和往常一样反应激烈,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在玩这个游戏前,我需要确认一件事——我们是不是该组成一个家庭了?”
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维娜以为她在幻听。
她愣愣地看着小天狼星,两只手停止了动作,变得有些无处安放,房间内静得只有外头传来的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小天狼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越搂越用力,好像她不给一个准信,他就永远也不放开了。
“嗯……这个问题,”维娜眼神躲闪,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太突然了,我们可以之后再谈。”
小天狼星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所以你对我的态度就只是玩玩吗?”
“什么?”维娜不敢置信地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莱姆斯和唐克斯都要结婚了,他们认识的时间比我们还要晚,”他失望透顶地说,“而我还要纠结见鬼的路易斯!”
“那是他们!”维娜的音量渐渐抬高,“你不能看见他们要结婚,觉得好玩,就一时兴起……”
“在你看来,我是个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吗?”小天狼星压抑着愤怒说,“还是说,在你认清我确实是个杀人犯后,觉得还是你的老同事更称心如意,至少孩子不会遗传布莱克家族疯子的基因……”
维娜从他口中得知那个对斯内普而言非常恶劣的玩笑后,一言不发地回了霍格沃茨,他寄信来问也只是草草回几句,直到今天要跟安多米达见面她才肯出来。
她态度如常,没有因此而对自己厌恶透顶,小天狼星本来感到很庆幸,然而泰德的话和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她并不在乎这件事,因为有没有他无关紧要。
更不用说,一个多小时前,他在唐克斯家的厨房门外听到尼法朵拉悄悄地跟她诉说,莱姆斯担心孩子会遗传到狼人的基因——尼法朵拉真是问对人了,这位教授是他们所认识的巫师当中对麻瓜的遗传科学最为了解的。
“唉,是有一定概率的,”维娜为难地说:“就像麻瓜买彩票一样,我们只有祈祷梅林的眷顾了……看你和莱姆斯哪个基因更强吧,也有可能是对半分……总之,我真诚地希望那些嗜杀成性的基因离小卢平远一点。”
“谁都不希望孩子会遗传那些恶劣的基因,”尼法朵拉轻声说,“我妈妈说她人生中做过最正确的一次决定就是嫁给了爸爸……德鲁埃拉原本想把她嫁给一个纯血老头,对方的家族里全是黑巫师和食死徒。”
“真可怕,”他听到维娜惊恐地说,“全是坏蛋和疯子,就算那个男人不是黑巫师,孩子也有概率变得疯疯癫癫,而且近亲结婚让纯血巫师的缺陷增加了。”
“放开我!”她厉声说,掰开他的胳膊就跳到床上,“在你看来,我是个这么不负责任的女人吗?”
他们都瞪着对方,僵持不下,好长时间过后,小天狼星哑声打破了沉默:“可能你觉得不够正式,我肯定会给你一个求婚仪式,但至少先告诉我一个准确的答案,我知道你不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求婚……这是一个需要深思熟虑的问题吗?如果你足够爱我——”
“我没法给你承诺!”她抱着胳膊,仰视着他,“现在我们都不知道黑魔头和他的走狗们躲在哪里,魂器没有被完全消灭,福吉恨不得再动用第二个乌姆里奇,你有没有想过明天会怎么样?是战死还是被食死徒关起来折磨?”
“战死了又怎么样?”小天狼星面无惧色地说,“这是最高尚的一种死亡方式,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可怕的。”
“是,你很英勇无畏,要我给格兰芬多加100分吗?”
“为什么不呢?”小天狼星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他望着她气得涨红了的圆脸,还有海浪般起伏不定的胸/部,两只手撑在床沿,把女人整个圈起来了,俯身看着她,滚烫的热气喷洒在她柔美的脖颈,“亲爱的教授,让你看看我的能力能不能给格兰芬多加200分吧。”
教授,多么美妙的称呼,这意味着小天狼星·布莱克人生中最灿烂的七年从未结束。
他把她压倒在床上,亲吻着那丝绸般柔顺的黑发,沉醉于她身上桔梗花混合着晨露的芳香,摩挲着那片无与伦比的美景。
因为常年握着魔杖战斗,手掌的虎口处有些粗粝,粗糙与细腻的强烈反差让女人忍不住发出了嘤咛声。
他没有留意到口袋内侧的魔杖被悄悄顺走了,小天狼星只听到女人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什么咒语,下一秒,天旋地转,维娜骑在了这个体型远远超过她的男人身上。
“噢……”他带着纵容的笑意,无奈地长叹一声,“你想在上面吗,我的小金杯?”
没有一个人能在这张堪称造物主杰作的脸的冲击下不缴械投降的。
但是他的小金杯怎么会是一般人呢?
一根冰冷的魔杖抵在小天狼星高挺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