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后,秦翊宽第一时间赶回了家里。
他迫不及待的跑到二楼卧室,推门而入就看见苏以沫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呆呆的望着窗外。
她自从回到这里,似乎经常这样望着一处发呆,在某处一坐就是半天,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秦翊宽不是傻子,知道她看的不是风景,而是透过风景在看远方,怀念她在新西兰无拘无束的日子。
可是,他不能再失去她了,他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苏以沫一定会想通的,到那时,他就不用这样强硬的将她绑在身边了。
他们会过得很幸福,秦翊宽暗自在心里这样想着,心情也瞬间好了许多。
“阿沫,中午吃的什么?”他笑着走上前去,蹲在苏以沫跟前,温柔的看着她。
苏以沫目光淡淡,无神无力的轻轻开口:“你不是知道吗?还问我做什么?”
是啊,他当然知道,因为每天专门负责照顾苏以沫的女佣都会把她的情况报告给秦翊宽,包括一天上了几次厕所都会告诉他。
在他面前她毫无隐私。
秦翊宽笑意不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看什么?这种天气的太阳照在花草上,确实好看。”
他们卧室的一方正对着楼下的花园,秦翊宽假装以为苏以沫是在看花园里的花,笑着迎合她。
苏以沫不耐烦的将头靠在沙发上,侧过脸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秦翊宽毫不在意,从外间提进来一个精美的礼盒:“这是送给你礼物,粉钻项链,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苏以沫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听不见他的话一样。
秦翊宽也不恼不怒,自顾自的打开礼盒拿出里面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然后站在苏以沫身后亲自帮她带上。
“嗯,很美。”秦翊宽满意的勾着嘴角。
苏以沫的锁骨向来是数一数二的好看,加上白皙的皮肤更衬的这枚项链美得无与伦比。
苏以沫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全然当做秦翊宽不存在。
第二天,秦翊宽带着苏以沫去了医院复查,结果显示恢复的很好。
他很高兴,但也没有碰她,他担心她的身体,想再多等几天。
苏以沫整日过很跟个提线木偶一样,秦翊宽喂她吃饭她就吃饭,喂她喝水就喝水,帮她脱衣服洗澡她也没有半点反抗。
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再没有其他活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
直到某天晚上,秦翊宽像往常一样帮她洗完澡擦干身子,却没有给她穿衣服而是低头拥吻着她。
刚开始苏以沫还很木楞,任由秦翊宽在她身上磨挲,可渐渐的她发现有些不对。
身上的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落在她身上的吻也在变得狂热,而且,她明显的感觉到有个东西抵在她的腿根。
她反应过来后慌得不行,这么多天以来,她终于有了反抗的想法。
“秦翊宽!”
“等你身子好全了,婚后,你想出去工作或者开店开公司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我还你自由。”
秦翊宽撑在苏以沫身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认真的诉说着他的真心。
可苏以沫却不屑一顾,还她自由吗?可是离开他她才能真正的自由啊。
“上午复查,医生说你的身子还要再调理一段时间才能备孕。”秦翊宽边说着,边伸手去床头柜里拿东西。
苏以沫偏头看去,就见他捻了两三个tt出来,她大惊失色,喊着想要起身,声音刚到喉咙就被秦翊宽用嘴堵住了。
一阵激吻过后,秦翊宽抵着苏以沫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明天开始你可以去院子里活动了。”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看到苏以沫的状态,他问过心理医生,医生建议多带她出去散散心,以免心情郁结。
可他这段时间实在没空,只能先让她在庄园里缓解一下心情,过几天等他闲下来再带她出去走走。
一夜春宵暖红帐,苏以沫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她居然在秦翊宽的挑逗下有了反应。
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生理反应,可苏以沫却十分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不受自己掌控一样。
秦翊宽却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得意得很。
在他看来,苏以沫已经开始接受他了,哪怕是在这种事情上面接受他,他也很是开心,至少证明他们之间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听了心理专家的建议,秦翊宽让人在苏以沫常待的地方放了几本关于人生哲学的书。
内容都是关于什么宇宙之大,地球渺小,人类属于尘埃之类的。
书上说,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带着自己的使命。
人的一生所遭遇的所有好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