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这位姑娘，请问能够跟您做个访问吗？”我看到一个身穿鲜艳服侍的女子，身边跟着一位侍女，走上前问道。
女子惊恐地转过头，瞪圆了双眼疑惑又慌张地看着我。
“姑娘别怕！小女子只是问几个问题......”
“这位姑娘请自重！不要吓着我们小姐了！”女子身边的侍女赶忙向我们喊道，一边喊着一边扶着女子快步走开。
“等等......”
“夫人不要再追了，她们不会站着让您问的。”成武见我要冲上前去，拉了拉我。
“可我只是问几个问题，我的样子有这么可怕吗？！”我指着自己的脸问成武。
我自认虽没有国色天香，但起码长得没有恶意。
“夫人，人家两个小姑娘，您又那么唐突，被吓到很正常。”
我想了想，成武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那就让自己没有那么唐突好了——人家帮忙做问卷的，总得找些体面的东西......对了！现金券！
我可是凝香阁和金凤楼的东家，小姐们肯定都爱妆品，而公子们都爱上酒楼，如此，接受我采访的小姐都能得到凝香阁的现金券，公子们也能得到金凤楼的现金券，既吸引了采访的人，也为凝香阁和金凤楼增加了流量，一举两得！
想着，我也不做问卷了，几乎是跑着到了天门街上的凝香阁，时间紧急，暂且用凝香阁试试水。宁掌柜见到匆匆忙忙跑进来的我，一脸惊讶地迎上来：“夫人，为何如此匆忙？”
“宁掌柜，帮我准备......准备纸和笔，还有玉印！”我吩咐宁掌柜道。
宁掌柜转过头让下人准备去了，然后便带我上楼，一边走着，一边微微转身询问：“夫人，怎么突然要这些东西来了？夫人要做什么？”
“宁掌柜，我要做现金券！”我喘着气说道。
“现金券？”宁掌柜的表情更疑惑了。
“现金券就是能够让人拿着来兑换商品的券.....客人拿着券到店里来，就能在我们店里当银两用。”我努力解释“现金券”的概念。
“夫人要这‘现金券’何用？”宁掌柜问道。
“我需要在坊间做调查问卷，肯接受调查访问的人都能够得到一定金额的现金券，这样既有利于我的采访，也能为你们增加客流。”
“可是......夫人的这些‘现金券’等于我们要先把银两垫出来？”
“无需垫出来，这是我们的支出。客人或许能够用更低的价格买同一样商品，可也的确会为我们增加客流、增加宣传，还能完成我的访问，何乐不为？”
宁掌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走到宁掌柜的书房，下人已经在快速地打点我要的东西，基本上只剩下花费时间最长的磨墨了。
“宁某的问题或许问得不妥当，可还请夫人赐教，有何事需要用到我们凝香阁的现金券？为了夫人口中的‘采访’，是否值得减少凝香阁的收入？”宁掌柜一脸严肃地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的确太心急了，对宁掌柜几乎什么都没有解释清楚，遂慢慢道来：“宁掌柜，这是暂时减少了凝香阁的收入，可我们的现金券只是作抛砖引玉之用，来买东西的都是公子小姐，拿着现金券来，一定不会让宁掌故亏本。”
“可这是宁某闻所未闻，也从未尝试过的......”
“宁掌柜可以相信我吗？”我坚定地看着宁掌柜。
大概是看到我的决心，宁掌柜望向别处想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同意了。
马上开工——我让宁掌柜在纸上写上“银两券”，记上号码，在另外一张纸上记录下银两券的号码，最后把两张纸拼在一起，在拼合处盖上凝香阁的玉印。每张“银两券”面值二两钱，大约占妆品价值的五分之一，有吸引力之余价值不算太高。
“夫人，我们这样做真的有用吗？”宁掌柜做好所有事情以后，又不放心地问了一遍。
“相信我，好吗？”我再次坚定重复道。
宁掌柜这才把手上那一叠“银两券”交出来。
再次回到街上，我觉得自己底气更足了。看到一位外表光鲜的姑娘，我走上前去，手上拿着凝香阁的“银两券”，伸到女子面前，问道：“姑娘平日有用凝香阁的妆品吗？”
姑娘的第一反应也是回避，直到看见我手上的“银两券”上凝香阁的玉印，才放松了些。
看来凝香阁在女子心中的地位还是不错的。
“如果姑娘有用凝香阁的妆品，不知道能否回答小女子几个问题，回答以后这二两银两券就是姑娘您的了，到凝香阁买妆品能够当银两用哦！”我提高音调，轻快地说道。
“回答问题就能有银两券？”姑娘身边的小侍女似乎很有兴趣。
“十儿！”光鲜的姑娘喝住小侍女，转头笑着看向我，说道：“小女子不知道姑娘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