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蝶舞摸了下身下,满手的污秽,她满眼猩红,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门口的侍卫不胜其烦,其中一个侍卫回禀了苏洛白,回来以后直接拿着长条木板和锤子钉子,叮叮当当的一通忙活,彻底把窗户给封死了。
殷蝶舞绝望了,她不敢大闹,怕门再被封死了,她就彻底出不去了。
她看了眼屋子四周的污秽之物,一开始恶心的吃不下饭,就真的一天没吃没喝,但是饭还是照送不误,一天三顿的饭菜积攒在房间里,可以这么说吧,这边是饭,没几步远的距离,是屎……
殷蝶舞不吃,侍卫也不收,就那么攒着,放在房间里,她到了晚上实在的渴的饿的不行了,虚弱的下了床又跌到自己的秽物里,然后捡因为她发脾气扫落的食物,也就是仅仅离污秽之物几寸远的鸡腿吃,一边吃,一遍委屈的直哭。
四班轮的侍卫,有几个心软的,劝她不要反抗,总归世子会看在靖北王夫妇的面子上,不会真正的弄死她,忍几天估计就会把她放了,可她听到了,却直接破口大骂道:
“苏洛白的狗腿子,我艹你们大爷的,给老娘等着,等我爹娘来看我的时候,你们就跟苏洛白一起陪葬吧!”
侍卫脸色顿时黑如锅底,一直暗骂好心当成驴肝肺,但碍于靖北王夫妇的脸面,只得默默的忍了。
其中有个侍卫不管这么多,因为他是苏洛白成为世子以后,才选入靖北王府内,贴身保护苏洛白的,他只认苏洛白当主子,加上又知道殷蝶舞的的假凤虚凰的真实身份,更是无所畏惧,冷笑一声,直接怼了回去:
“哟,里面的姑奶奶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呐,我们主子可是靖北王滴溜溜的亲生儿子,你是不是觉得王夫犯的糊涂事没被追究,走哪还都带着你,你就开始嘚瑟了?我告诉你,大爷可不惯着你,大不了脱了这身侍卫皮不干了,也他妈不会被你怎么滴!你吓唬谁呐,我呸!我他妈问你他妈吓唬谁呢?怎么没动静了?哈哈哈哈!”
殷蝶舞没有说话,嘴里吃着鸡腿,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侍卫说的来劲了,不顾旁边的侍卫一直暗暗扯他袖子,甩开了继续骂道:“我们世子说了,对待你这种看不清身份的杂碎就不用心软,鸡腿好吃不,你那旁边不是还有自己产的大酱嘛,来来来,自己沾着吃,别客气啊!”
殷蝶舞一把甩开了鸡腿,油腻腻的嘴张的很大,发出了无能的咆哮:“闭嘴,艹你大爷的闭嘴,你妈了个比的,闭嘴,闭嘴,闭嘴!!啊啊啊啊!”
侍卫激她道:“呀呀呀,是不是说到你心里去了?你是不是真的想沾?哎呀不好意思我不应该给你戳破的,行了行了,你吃吧,好好吃哈!你要是真敢把自己饿死了,我就敬你是个好女子!”
旁边的侍卫听了老半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也太损了。”
被拍的侍卫冲他翻了个白眼,道:“你心里别总惦记着靖北王夫妇会把你怎样怎样,世子都吩咐了,对待殷蝶舞不用客气,你偏不干,到时候世子生气了,把你辞退了,你上哪找现在这么清闲又高薪的工作啊!难道你想去雅鹭江边扛大包啊?醒醒吧你!”
“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说的正热火朝天,突然前方有个清雅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个侍卫一愣,连忙向前看去。
只见苏洛白玉冠白衣,飘逸出尘,院子里的风微微刮起,他临风而立,脸色虽仍旧是苍白一片,身子看起来更瘦弱了,但也抵消不了他的俊美绝伦,我见犹怜。
只是眼神却是化不开的冰雪,这些时日越大的生人勿近,只是被他轻轻的扫一眼,就会觉得从头凉到脚。
苏洛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人,似乎在等着某人的回答。
两个侍卫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那个怼殷蝶舞的侍卫鼓起勇气开口问道:“世子,你是在问属下的名字吗?”
苏洛白微微掉头,嘴角轻轻上扬,这一笑,宛如冰雪初融,百花齐放,让两个侍卫都看呆了眼。
只是他嘴角的笑容很快就隐去了,侍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道:“回世子的话,小人王欢。”
苏洛白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又皱了皱眉头,又往后退了回去,道:“王欢,你刚才,怼的挺欢。”
王欢不知道这是要惩罚自己还是夸赞自己,一瞬间有点懵,连忙低头道:“世子,如果王欢的话让您感到不适,王欢愿意向……里面的人道歉。”
苏洛白还没说什么,房间里的殷蝶舞却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立马激动的不行,扔掉手中的鸡腿,扑到门口,开始疯狂的砸门。
“苏洛白,你放我出去!要杀要剐给我个痛快话!别这么磨磨唧唧的折磨人!我就不信你真不把我爹爹娘亲不放眼里,苏洛白,你好大的狗胆这么对我……”
“我好大的狗胆?”苏洛白出声道:“我有狗胆,那生我的人又是什么东西?”
殷蝶舞瞬间没了动静。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