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发现没有能过得去的。
“大学的时候我谈过一个很短暂的恋爱,他应该算是我的初恋。只不过是很糟糕的经历,我们呆在一起大概…有半个月吗?分手之后我也消沉了段时间,觉得自己的性格可能不太适合吧。
“再后来毕业,我陆续谈过两场恋爱。第一次是和爸爸的一个学生,他那时候总来我家画画,长得也很好看。我那时候也觉得好久没谈过恋爱,想谈一次试试,没和朋友们说就和他在一起了。结果谈恋爱后发现他人不怎么样,我当时考虑着要不要分手,加上有认识他的朋友跟我说了他高中时的光辉历史,我不大能接受,就和他分手了。
“后来谈的那个其实也是一个画家,他比我大几岁,画展上认识的,分手呢是因为他的发展理念和我不同,所以和平分手了。你呢是第四个,我都老实交代完了,还有想说的吗?”
他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了。”
“但是也很正常嘛,我们都这个年纪了,怎么可能还纯情的没有过喜欢的,太扯啦。”她趴在栏杆上望着下面,翠绿、泛金黄的山,阳光下金灿灿的寺庙,“我想和你认真地谈恋爱,所以不想说假话。我只是喜欢你,我想接下来继续了解你,好吗?”
宋文钟用力握住她的手,说,“好。”
她突然转头笑说,“诶宋文钟,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个很纠结、很胆小的人,但我有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向你告白,也担心会不会被你拒绝。因为我似乎很了解你,又好像…还不够。有时候想问你一些事情,总说不出口。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很微妙,可能是因为初初,也可能是因为我的性格。我怕暴露我喜欢你的这件事。”
他轻声说,“我也从来不是大胆的人,即使是今天和你表白,也是我思考了很久才决定的。但我是想跟你走到最后的。
“我们两个都是游走在钢丝上的人,胆胆怯怯,瞻前顾后。但我们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那就珍惜它。”
梁晚用力点点头。
又叹,她还是放不下。“回忆起来,我好像都没有只为了想了解你,不顾其他地和你说过话。每次都是问问菜,聊聊初初,再问问杭城文化,像拉了无数挡箭牌,想了解你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这样的性格真是糟糕,对喜欢的东西总是犹豫不决。真神奇!这样我们都能在一起,真的好神奇。”
宋文钟笑笑,“也并不神奇,如果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答应和你天天出去散步,走上一两个小时。”
她“啊“地反应过来,“这本来是我想说的话!苍天可鉴,过去二十四年我从来没有连续几个月天天晚上走路跑步,累死我了!”
顺着道再走下去,梁晚问他,“那回去了怎么和初初说呀,你说还是我说?哎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的,我当时犹豫不决的原因里就有她,她真的是我遇到过很难得的女孩,我很喜欢她。”
“是的,她是个很难得的女孩。”宋文钟声音里含笑。
“初初被养得真好,肯定是在宠爱中长大的,才会这么可爱,骄矜但不傲慢,漂亮却不自恃——所以回去谁说呀?”
“我说吧,你在楼上等着她来找你吧。”
“行。哎真有点不习惯,你说如果我们分手了初初会不会也很尴尬啊?”
一步步往下走着,宋文钟终于没忍住敲了她一脑袋,“我们在一起第一天呢,你刚答应我还没几小时呢,怎么就想着分手啦?“
她委屈巴巴地捂脑袋,“我就想一下嘛,就担心嘛。”
“别担心了,想点正经的吧。中午想吃什么?”
“吃什么?吃好的哇!在一起第一天呢,吃点好吃的!”
“成,这还是能满足你的。”
从法喜寺出来,正好今天天气爽朗,想着桂花都开了,于是去了满觉陇。
十月的桂正是最浓郁之季,满觉陇香得离谱,各种品种的桂花香味交杂在一起,沁人肺腑。山上还有茶田,但于她而言吸引度明显不敌金桂们。梁晚敬业地拉着宋文钟拍了合照,盯着照片上她和宋文钟的笑容,走神的想,这可是在一起后第一张合照呢。
宋文钟喊她,“走啦,去吃饭。”
她边抬头边把手机塞回兜里,回他,“知道啦来啦来啦。”
得益于国庆刚过,餐饮业在过渡期,附近的私房菜生意不算红火,宋文钟说想去附近某一家。梁晚一看人均,下意识想拒绝——不是吧?都是杭城菜,大哥你凭什么这么贵嘛。
宋文钟的理由很正当:要发展蔡记,先得考察市场嘛。
梁晚觉得颇有道理,刚想赞同,宋文钟又补了句:而且在一起第一天,总不能吃得太寒酸。
她:“……倒也不必,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宋文钟拉着她走,“那不行,仪式感还是得有的。”
于是哼哧哼哧赶过去了,梁晚催眠自己要铭记宋文钟其实是个富二代,拿平常心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