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砚越想越觉得威尼斯也不安全,整个欧洲都不安全,她直接去了迪拜,然后转沙特,再去了南开普敦,准备走陆路到埃及。
这半个月里,阮雪砚畅游了南非和北非,等她从埃及回美国的时候,已经彻底和赵徵羽失联了。
她有点钱,还有美貌,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在美国重新找一个就是了,姓赵的,什么东西。
赵家气压低得很,宋莺莺没抓到手,自家反而丢了一对孩子。阮雪砚那个女人也跑了,她跑了不要紧,但赵家通过非法手段行贿的证据,她有。
阮雪砚在纽约住了半个月,住在一个安保很好的小区,这是她以前的产业,一直没来住,学区房,搬过来之后,和周围的女性们都处得不错。
赵家那对孩子,已经在海兰泡住了32天了,对方问:“孩子还要住多久?”
蒋柔然本想打钱过去的,忽然转了个念头,说:“感谢你们的照顾,我让人把孩子接走。”
对方问:“什么时候?”
蒋柔然说:“明天。”
当天,阮雪砚得到了那一对双胞胎的线索,在一个小木屋外的农场,空旷而又遥远,与纽约的繁华完全不同,明信片上有地址:布拉戈维申斯克。这原本是中国的一个村庄,瑗珲条约之后,画入沙俄领土,阮雪砚本来想当没看见的,但一直躲着赵徵羽也不是个事情,还不如抱着孩子回去立功。
终于能回瑞士了,阮雪砚说带着孩子旅行去了,赵徵羽冷笑,问去了哪里,她说中国。
倒是没追究,赵徵羽杀了阮雪砚的心都有,赵家所有下人兢兢战战了一个月,阮雪砚没拿到好处,心里越发想让姓赵的去死。
阮雪砚倒是洒脱,什么东西都没要,连楼都不想上了,这大宅,谁爱住谁住吧。
“赵生,太太走了。”下头人尊称阮小姐为太太。
“让她走。”
结果出了赵家大门,蒋柔然就拦住了她,“阮小姐,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