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风的脸色让冉然吓了一跳,真的有种癌症晚期患者要被医生告知的感觉。
“现在还不确定,”林风大概知道自己的脸色有点吓人,立刻恢复了刚刚的表情,“我需要一种特殊的符来验证,不过放心吧冉冉姐,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冉然半信半疑,岑承嗣立刻拍胸脯保证,被魔物咬冉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只要没咬挂,这种程度的魔气污染他家小师叔对付起来绝对是手到擒来。
听到岑承嗣这么保证,冉然才稍微松下一口气,虽然岑承嗣是不靠谱,但林风怎么看都很靠谱的样子,应该……没事吧。
虽然岑承嗣和林风两人都保证没事,但作为一个从小受科学教育的人,冉然总觉得这样的伤口不消毒还是有点不放心。恰巧不远处就有个医院,她准备先去消个毒。
对于冉然的话岑承嗣和林风也没什么异议,三人离开的时候电已经来了。看到这种情况,非常有经验的岑承嗣招呼其他人溜快点,免得等下有人来查看。
一行三人溜出大楼,向着医院走去。
其实并没有几步路,所以说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先挂了号,就去找医生清理伤口。
医生沾着棉签将手臂上的血迹擦干净,越擦越觉得不对,“你这血流得不少啊,但是到底是哪里受伤?”
冉然诧异的缩回手,上上下下翻了片刻,然后看着医生露出讪笑,“我也忘记是哪里受伤了?”
“……”医生很无语的看着冉然,估计不知道会不会认为是冉然脑袋受伤了。
倒是岑承嗣一看不对,拽了冉然就走,“医生谢谢你啊,我这朋友可能是喝多了,没事没事,明天就好了。”这句话说完,刚好拽着冉然走出门。
这下,就算林风不说,冉然也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不会有人的伤口会恢复得那么快,肯定是她的身体发生了她不知道的变化。
“林风,你刚才用的符纸为什么会燃烧起来。”走出医院后,冉然停下脚步,固执的看向林风问道。
林风沉默了下,才开口道,“是魔气,那符纸是为了祛除魔气,魔气太浓厚的话,就会出现燃烧的现象。按道理说只是被咬伤的话不应该有这么厚重的魔气,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体内有另一个魔头附体有关。不过你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被魔气污染,我还需要验证。”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脸色从医院出来就没好过,估计这事真的很严重。
冉然咬牙点头,“那行,还需要怎么测试,我都配合。”既然都这样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总不能讳疾忌医。
林风给冉然的测试用的是特制的符纸,结果让人心惊,冉然的身体确实已经开始被魔气污染,体质的改变也和这个有关。等魔气将她整个人全部侵袭,她就会……入魔了。
冉然可一点都不想从人变成魔,忙问解决办法,可是对于这种情况,连林风束手无策,岑承嗣更是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办法。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岑承嗣说,他们没有办法,并不代表就完全没有办法了。
他们可以去问岑承嗣的爷爷,也就是林风的师傅。
岑承嗣拍着胸脯保证,冉然被大蛇徐老师咬这一口是为了救他,现在他和林风一定会尽全力救她。
岑承嗣的老家离得并不近,冉然也不知道这事处理起来要多长时间,她的工作请一两天假还行,请长了肯定不行。
于是回到家在皱着眉头思索了五分钟后,冉然把微信调出来,给岑承嗣发了微信:你们那个公司现在还差人吗?
以前岑承嗣就提过,如果加入他们公司的话,也会优先处理她的事,那现在为了小命着想,还是赶紧加入吧。
岑承嗣的回复来得很快,看得出他很高兴冉然的加入,直接就说冉然现在的事也算公司的公事,去他老家的话出行费用给报销。
当然,冉然的痴和林风的那个短棍一样的东西,都带不上飞机和火车,所以也就只报销长途公共汽车。
听到这话冉然也不知道是该说谢谢还是该吐血,只能说果然不愧是岑小胖了。
旅途无聊,岑承嗣便和冉然说起他们家来。他们老岑家从拜入祖师门内开始可考,在解放以前一直是吃这碗饭的,本来传到他爷爷那一代是要传给他爸爸的,他爸爸从小受的教育不同,对于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不感冒,十几岁就离开家里参军去了,现在还在某军区里。具体职务岑承嗣没提,不过能到现在还没出来,估计不低。
岑承嗣妈妈去得早,爸爸一个人没时间管他就送回老家跟着爷爷,那个时候社会氛围已经不是那么紧张,岑承嗣的爷爷还寄希望于将衣钵传给他的。
但岑承嗣小时候实在太顽皮了,而且继承了他爸爸的想法对这种东西完全没兴趣,自己天赋也不高,他爷爷只好死了心。
本来还以为这个传承就断了,没想到后来他爷爷机缘巧合从孤儿院里领回了林风,这个根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