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我说也说了,骂又不敢骂,我还能管那些小孩子孤立谁吗?” 校长道:“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也别跟我装蒜。你之前就有收礼的习惯,谁不给你就刻意体罚人家孩子,我都接了好几个举报了。现在上头查的严,你又是初中学历,本来就是我想方设法硬塞进来的,你还不听话!都跟你说了不要收礼不要体罚孩子,你倒好,撺掇学生孤立云斐?你疯了你?!到时候连我也要被你连累!” 小刘还想再哭诉,画面突然黑了,变成了黑底白字的录音。 后面就是他哭诉云斐母亲和他吃了好几顿饭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被裁掉了,变成几个小男孩稚嫩的声音,背景音窸窸窣窣,像仓库里正在偷粮吃的老鼠。 “我跟你说,你绝对不知道,云斐他妈妈,是个狐狸精!” “啥是狐狸精啊?” “哎,你这都不知道,我妈说的,就是那些长得好看的女的,就是狐狸精。” “他妈长得好看吗?” “不知道,反正刘老师就是这么说的,说她不安分,”那声音煞有介事,“我刚问他他妈一晚上多少钱,他直接就跑出去了,肯定是做贼心虚。” 再往后面,是突然的尖叫,有人进来将他一脚踹倒,稀里哗啦,是书本笔袋摔落在地的声音。 后面的声音大家都很熟悉了,可以无缝对接之前流传很广的那个视频的背景音。 众人都大受震撼。 先不说这惊人的反转,这对师生,可真是一对卧龙凤雏啊! 收礼孤立走后门,造谣霸凌开黄腔,这还是人吗? 发视频的人写了长长一条小作文置顶,大致意思就是,他以前是姓刘的那人的同事,实在看不下去这畜生对一个孩子穷追猛打至今,出面作证,希望大家不要被蒙蔽。 “受害者不该被指指点点。” 这话他在置顶底下发了好几条,弹幕也发了很多,几乎刷屏,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 这个时候,那些之前被扒出来的桃色绯闻都变得虚假起来,连带不知道哪里的“知情人”说云斐母亲做过小三,也变得不可信起来。 这么实锤的视频都能事出有因,更别提所谓的“听说”了。 想旧事重提云斐母亲的私生活,造谣是吧? 想指责云斐的打人行为,受害者有罪论是吧? 一夜之间,风向突然翻了个个儿。 上网人的爱恨是如此极端,前脚恨不得一爪子把云斐撕碎,后脚又听不得任何质疑,凡是怀疑的,一律造谣伺候。 那些浑水摸鱼的黑粉被骂的灰头土脸,颇为狼狈,很快销声匿迹。 同时,也有几个人收到了他们应得的律师函。 林濯收起手机,很满意如今的现状,但同时又有些疑惑:“那些视频录音都怎么拿到的啊?真是奇了怪了,我看有人鉴定说不是假的,那还能是贴脸录的?” 云斐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看向云拂晓,随后轻咳一声,垂下眸子:“之前我打人的视频都有人留下来,其他证据在应该也不是特别奇怪。” 林濯某种意义上就不是在意过程的人,甚至说如果云斐真的是无辜的,他还想过伪造证据反泼脏水,只纠结了一会就扔到了一边,“挺好挺好,造谣大杂烩一锅端了。话说我能把凌阳也告了吗?” 云拂晓警告他:“你别乱来,扯上他的团队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林濯也只是想想,撇了撇嘴不吭声了。 云拂晓倒不是现在还念旧情,但普通人要对付一个专业团队确实太难了,人家拿着高额工资专门等着应付那些找茬的人呢,何况粉丝犯错,严格来说也和他们没关系。 她看着电脑上的聊天界面,顿了顿,打了几个字: “我是当事人。不和解,不用赔偿,只要他们付出代价。” 回车键发送,她呼出一口气,像是和某种过去彻底做了了断,于是她抬眸露出笑意,正好和一直关注她的云斐对了个正着。 云斐问道:“你笑什么呢?” 云拂晓道:“看这些人的热闹,好玩。他们之前还嚣张的不行,律师函一到,怎么都怕了啊?” 云斐想了想,也笑了:“这回倒是没有嘴硬的,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证据都全了,还正斜什么呢?乖乖受罚去吧。 造谣超过五百次便可判刑,何况好几个上百万播放的视频加起来都能快千万了,光在证据放出前的那两天时间里,云斐遭受了严重的侮辱,工作也受到了重大打击。 虽然澄清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