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淮幸说的。
淮幸亮了眼睛,双手在胸前蹭了蹭,郑重地将冬雕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端起来,包在双掌间,微微晃了晃:“好兄弟,都听你的。”
还在半劈叉的水苏尴尬地将放出去的脚往回收,一寸一寸的挪,企图挽回自己优雅的形象,三人目光都聚在她身上,看她一点点挺直的腰板。
觉察到异样眸光,水苏心中更是尴尬,咽了口唾沫:“你们都走吧,我守家。”她小小花灵,该是与他们陌路了,心中泫然欲泣,面上却端的泰然自若。
“她怎么办?”
“她怎么办?”
淮幸与苟荀异口同声道。
冬雕手下,水苏已躲开了身,退出一步去。他不知该如何开口,瞅着面前两个大男人道:“你们的事,我都是照实与天帝禀报的,无一处错漏,我所转告也是天帝所决,无有欺瞒。只是水苏……”
这停顿,顿的水苏百转千回,昨夜偷听他与淮幸对话,以为自己与他马上要拨云见日了,可现在看来是要越走越远了。
“你不要瞎想。”冬雕上前一步将她揽回怀中,“你的事我未向天帝说起,我私心想自己藏一藏,与你在这处躲一躲,看你还愿不愿意喜欢我,只是,天帝要我带你回去。”
“是要判罚吗?”淮幸担心问道,虽说自己是个逃犯,但看天帝近来如此好说话,撒撒泼、道道歉、认认错,哄哄他该是没什么大事的,但看冬雕脸色这样难看,不知天帝是否对这个小花灵钻了牛角尖,又生出些怪脾气来。
苟荀一颗心也提了起来,满脸愁容。
“非也。”冬雕深吸一口气,似乎作出了巨大挣扎,一字一句道:“他们……一早就知道我心悦于你。你同我回九天,怕是要被围观,我只能承诺你,你若是被围观的狠了,可以到我怀里躲躲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