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着她腰,附在她耳边呢喃:“初禾,你逃不开的。”
黎初禾压着潮水一般的怪异感觉,轻声换气,她身上几乎没穿衣服,上面还有一些痕迹,而宴犴兴味不减,黎初禾怒了。
“你松开我,要上就上,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宴犴轻笑,他盯着黎初禾破掉的唇角,眼角染满了情,声音又轻又哑:“让你睡我啊。”
黎初禾受够他了,她几乎没了力气:“我不睡了。”
“不睡了。”
一句又一句的重复着,黎初禾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不行。”
“宴犴,够了,已经睡了。”
“这哪算啊。”
“你混蛋。”
“骂,继续骂,我们到底谁混蛋。”宴犴轻吻她唇角,“初禾,你骂一句我便弄一次。”
他引着她,不停的点火,看她眉睫止不住的轻颤。
窗外天空忽明忽暗,伴随着雷电声,兀的一阵暴雨倾泻而下,豆大的雨水替代淅淅沥沥的小雨,敲击在窗台上,阵阵的让人头脑发麻。
外面有人敲门,似乎在催促宴犴离开,宴犴随手拿了沙发边的玻璃杯,朝着门边掷去,顿时碎成沫,外面也再不敢发出声来。
黎初禾恢复了点力气,趴在沙发边轻缓,漂亮的蝴蝶骨一张一伏,宴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指尖暧昧的磨砂了下,他向前俯在她耳边,轻昵:“我,感觉如何。”
黎初禾攥紧指尖,咬紧唇,不理会他。
他显然不满意,揉她腰腹,逼她说话,黎初禾一阵战栗,不甘这样被他这般,趁宴犴不备,转身推倒了他,尽量平缓声线开口:“既然要睡,我要在上面。”
宴犴轻勾唇:“好啊。”
他倚在沙发边,任黎初禾笨拙的凑上去。
黎初禾这才满意。
然而她没想到会那么痛,不过一点而已,也太大了,宴犴被她小心试探的动作憋的难受,他本就忍了那么久,哪里受得了黎初禾这样轻轻磨蹭。
更何况第一次这样的动作对黎初禾伤害太大了。
他在黎初禾要狠心压下去时,及时抱着黎初禾调转了上下。
黎初禾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便被异物感侵袭,不自觉的咬唇,又因为太痛,唇角溢出了声,她赶忙捂着唇。
宴犴想要听到她声音,缓缓抓着她双手,十字相扣,吻在她耳边:“喊我名字。”
黎初禾咬唇不语。
宴犴故意加大了动作,黎初禾受不住,他却像是找到了乐趣,一遍又一遍的。
“喊我名字。”
他抱着她向洗手间走去,走动间,黎初禾哽咽求饶:“宴犴、宴犴。”
声音轻的跟小猫似的。
“是日出,喊我日出。”
黎初禾眼角有泪沁出,脸埋到了宴犴脖颈间:“日出。”
隔天醒来,腿间的异样让她有片刻失神,她躺在沙发上缓了缓才起身,茶几上留有一个信封,黎初禾抓着毯子遮着身子,打开了信封。
上面写的话,让黎初禾几乎站不住。
“姐,定位仪的不适一天便会消失,希望真如你所说,永远不会离开春椿岛。”
落笔,宴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