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着眼前的狗血。
她眼中只有阿音。
阿音看起来还是很焦灼不安,佯装恼怒得质问着‘我’为什么不在自己身边?到底扔下自己跑到了哪里?又讲述着自己是多么紧张接下来的演出,害怕自己出错,说自己一定要完美得完成。说他只有看到‘我’才会安心,要‘我’陪他一起做最后的练习,要‘我’一定在台下观看他的演出,他到时候才可以一眼找到‘我’。
说着说着阿音的胳膊又开始向‘我’展开,我习惯性得躲避,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不由己,无奈着又被圈进怀中。
她环臂揽住对方,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晃啊晃,真心感叹她此刻圣母光环有点刺痛我的眼球,她身上有着我从未有过的温柔和耐心,我却有点不是滋味。
难道只有我意识到了吗?还是说只有阴暗自私的人才会发现此类问题:他一股脑得吐露着自己的焦灼,可好像并不太在乎她给出的回答;他展现出一副没有她可能会死的模样,可字字句句都念叨着自己的表演。
我心中不免疑惑,这个阿音究竟是因为爱她才离不开她呢?还是说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时时刻刻呆在他身边的安抚娃娃?
这个‘我’在这里又是什么身份呢?又有着怎样的处境和人生?本以为可以看到自己的另一种生活,可得到的却尽是他与她。
他的全部与她的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