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权夺势,为了家族、利益、国家、权势。
相遇,离别,无数次轮回。
她喜欢历史,对战争和军事的兴趣太大了,过于狂热和热衷,研究东方哲学,研究古中国的大思想家、大军事思想家。
国际形势国际关系。
研究这些统治者,尤其是女性统治者的时候,她会忘却所谓的男女的狭隘观念。
到了那个位置,这类人真正关心的是国家、权利、族群。
行为举止爱好和私生活,这些不过是平时生活的调味剂,这些和善良邪恶没关系,和好人坏人没关系。
只拿私生活评价一个人,就太肤浅了
人,不是完美的,有缺点,也有优点,人无完人。
这些人不是一般人,公私分明,客观评价。
就像是她亲身经历过一样,亲身见证着这个星球上发生过的一切。
为此,朴娜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看精神科医生,她觉得自己有很严重的妄想症。
但是她很喜欢苏联,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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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娜琏去釜山给正在拍电影的妹妹探班。
吃过午饭,朴娜琏打算看会儿书就睡了,睡个回笼觉。
越学越觉得自己无知,学海无涯,她了解到的终究是一瓢水而已。越是多读书,就越是感到不足,越发感到自己知识贫乏。
……
半夜,熟睡中的朴娜琏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神色很痛苦。
脑海中那些纷乱的记忆碎片不断浮现,不断散落飘零,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让她的头越发肿胀刺痛,闷哼一声。
朴彩瑛刚睡下,听到声音后立刻就把床头上小夜灯打开,姐姐浑身都是汗,眉头紧皱。
她握住姐姐的手,姐姐没有收力气,很痛,她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然后就见朴娜琏突然睁眼猛地坐起来,她看着妹妹,很快就清醒了。
“对不起。”
她低头轻轻地揉着妹妹的手,“就是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可能是因为看那部电视剧了吧。已经好久不这样了。”
真的是好久了,上一次还是在八年前。
朴彩瑛抱着姐姐,朴娜琏有很严重的梦游,就是会画画。
是很写实的画。
写实到朴爸爸和朴妈妈会把那些画收起来,放在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只为了保护他们的孩子。
有很长一段时间。
朴娜琏都是很迷茫的,她到底是谁呢?大脑里多出来的那些记忆是真的吗?
她觉得自己有很严重的妄想症。
真的很分裂。
爸妈知道她的秘密,她也知道爸妈的秘密。
他们对弟弟妹妹都很有默契地三缄其口。
她就是他们的孩子,朴妈妈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宝贝。
这个世界,总会有些解释不清的东西,不清楚就不清楚吧。
朴娜琏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瓶子,也不是翻,只是借着行李箱做掩饰凭空变出来的,这里面是化淤的药膏。
朴娜琏给妹妹涂好药膏,盖好被子,看着妹妹真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去客厅。
朴娜琏坐在沙发上画画,在手绘本上设计给金娜恩的新婚礼物,一整套黑珍珠钻石珠宝,黑珍珠为主钻石为辅,包括冠冕、项链、胸针、耳环、戒指。
她那里有妈妈送的几十颗野生黑珍珠,有水滴形状的,也有圆满的球型,硕大,光泽和品相都极佳,配上钻石,绝美。
这种高级珠宝,都得是手艺极佳的工匠手工打造,耗时长,但是朴娜琏有黑科技,很快的,比人工更精准,损耗更低,百分之百还原设计稿。
爸爸妈妈出原料,她负责设计,黑科技负责打造,过去和未来的各个时代,不只是西式,东方的也行,中式、泰式……
朴娜琏觉得珠宝得是大体量的、精致的、华美的才好看,得按照以前的王室级别那种设计才好。
毕竟,以前的好东西都紧着上贡给当时的统治者们啊。
她不喜欢那种素雅的、简约的。
倒不至于是穷酸,每个人的消费水平不一样。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家这样能拿出几百克拉的各式颜色彩宝给她们打造冠冕的。
那些王室的珠宝储备不如她家,一代代传下来,东西还是那么点东西,王室经常“拆东墙补西墙”,把以前的冠冕上的大颗钻石取下再镶在新的冠冕上。
出席大场合都得借。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循环利用”呢?
说白了,不就是没钱么,寒酸。
表面光鲜,缺钱得很,现在不是以前了,君主立宪制了,一堆外交吉祥物罢了,遗产税都交不起,破事一堆。
她们不是格蕾丝·凯利,朴爸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