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风中盈盈飞旋的小生物被颇为嫌弃地赶走,又恋恋不舍的回来。
晓婉盯着趴在桌子上喝水的苍蝇已经整整五分钟了,目光迷离却又带着戏虐。苍蝇看着她,坚持了没10秒,便羞涩的飞走了。可晓婉的眼神却停留在那里,只剩下了迷离。
整整一下午,我俩坐在这里,从服务生问还需要什么,到服务生都懒的搭理我们。
这一下午,我可谓是绞尽脑死,费尽心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罗列出这事情的所有可能,然后再一个个排除,把几个可能性最大的摆在晓婉面前,然后剖析,解密。说的我口干舌燥,即要想办法让晓婉降低在这件事上对她和老严之间的影响,又要解释为什么我发现了莱温斯基与克林顿的秘密,却没有告之希拉里。
我想即照顾到她和老严的爱情,又维护着我和她的友谊。现在,她如此重度的放空让我严重怀疑自己这一下午白费了。
苍蝇飞回来了,而且是两只,它俩在桌子上的水渍边,戏耍着触角,拍打着翅膀,最后居然骑在了一起。
晓婉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乎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愤怒地扬手把它们哄走了。
晓婉回神看着我,说:“你咋给哄走了呀。”
“多恶心呀。你还看。”
“人家难得情到浓处了,想有个结果。你这不是棒打鸳鸯嘛。”
我脑门上那个黑线啊。刚才还郁郁寡欢,大有为情而死之势,现在居然为了两只苍蝇跟我较近。这女人的心思比双色球还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