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生怕镯子被磕碎了。
“没碎。”蔡明明得意地说。
“这……力度有大有小……”沈晚青还在妄图辩解。
蔡明明直接递紫罗兰手镯给沈主管,“那你来磕。”
这……沈晚青哪敢接。
“磕碎了算我的。”蔡明明很豪气。
沈晚青忙摆手,“夫人说笑了。”
见沈晚青没胆做,蔡明明就收好了紫罗兰手镯,“那我们言归正传吧,我怀疑天矶手镯有暗裂,或是到我手里之前有被修补过,所以才这么轻易碎了,我要求赔我一只同等品质的翡翠手镯。”
蔡明明讲完需求后,又问沈晚青,“这要求不过分吧,沈主管?”
沈晚青还沉浸在蔡明明磕帝王紫的阴影了,一时辩解不出来什么话,“要真如夫人所说,那我回去要好好查下门店,看是不是有人在搞鬼,之后才能给您答复。”
“好啊,我有的是时间等。”蔡明明喝口水说。
“多谢体谅。”
“不过,做人做事都得有个度,要不就以五日为限吧,到那时天矶要还是这个态度,那我们就各凭本事吧。”蔡明明笑了笑,“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那咱就比比,是天矶这棵树大,还是银家和蔡家的树大。”
这叫什么,一只翡翠镯子引发的商场厮杀吗,阮桑桑开始惶惶不安了。
回公司的路上,沈晚青脸色铁青。
阮桑桑知道是天矶的产品出了问题,搁一般人家只能认栽,但银太太背靠大树不是。
“其实认赔就是了,顾客也没提过分的要求。”阮桑桑说。
“蔡明明是有圈子的,天矶一旦认了,那保不齐她会跟谁提一嘴,往后那些阔太太还敢来天矶消费吗?”沈晚青很火大。
“难道还想又不赔付,又堵顾客的嘴,怎么可能呢?”
认个错就那么难吗,况且天矶这么大,有一两件商品有问题,不也算正常吗?
“公司的意思就是:拒赔付,消影响。”
阮桑桑很震惊,这不是店大欺客吗?
俩人直接回了公司,沈晚青也没提调查门店的事。
见阮桑桑回到工位后,吴舫直接起身去了沈晚青的办公室。
在沈晚青办公室内。
“聊的怎么样?”吴舫问沈晚青。
“别提了,带她去一点用都没有。”
沈晚青有偏头痛,遇到难事就疼的厉害,尤其是在此时,吴舫看到她揉额角,就上去帮她揉了。
“那要不我请阮桑桑吃个饭,然后请她私下跟蔡明明求个情。”吴舫提议。
“没用的,蔡明明今日见到她亲的跟啥似的,看着一点都不像曹世伟说的那样,阮桑桑怎么可能为了天矶去得罪蔡明明呢,我看就算离开天矶,她也能到庆华集团去。”
“也不是叫她去得罪蔡明明,她跟蔡明明的女儿毕竟有那么些情谊在,也说得上话不是。”
“行,那你去办吧。”沈晚青拍拍吴舫的手,又说,“我去找下总监,看这件事能不能换个处理方式。”
沈晚青说着就要站起来,愣是又被吴舫摁了下去,吴舫继续给她揉额角,“头不疼啦,这么急干嘛。”
沈晚青郁闷半天了,这才有了点笑意,“也就你还有点儿良心。”
吴舫又宽慰沈晚青一会儿,才回到工位干活了。
临下班前,吴舫滑椅子到阮桑桑身边,“桑美人,晚上有安排吗?”
“你有事啊?”阮桑桑问。
吴舫一手揽着阮桑桑的肩,一手挑着她的下巴说,“朕今晚想翻美人的牌子,美人可愿从了朕?”
阮桑桑拍开吴舫的手,“你有点正形没。”
吴舫立马起身,捞起阮桑桑,“饿了,走走走,吃饭去。”
压根儿没给人拒绝的机会,阮桑桑只能任由吴舫拽着走。
不过,一出公司楼,阮桑桑就看见辆熟悉的车形,再看车牌,果然是熟人。
“走啊,看什么呢?”吴舫个头高,搂过阮桑桑就朝前走去。
车内,某人脸色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