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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没有余地(1 / 2)

出于关心,乔布斯和赵雨荷相约着,到蓝湾小区来探望一下花儿。

“我全听你的,那你现在能把蛋蛋的罪名去除吗?”还没等父母屁股坐热,花儿就请求道。

“不能。”乔布斯回答得很干脆。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大获全胜,因为他了解花儿。

花儿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儿,聪慧中带着一种叱咤之气,乔布斯确信这个女儿不是那种好吃好穿、嬉笑玩乐就能满足的人,况且她也曾当着他的面说过自己无所倚、无所归。很多人把这句话理解成私生女的感慨,乔布斯知道不是,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花儿还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他能理解她的这个感慨。在台湾保卫战之初,他也有过类似的感慨,到底要向左还是向右?后来,与其说是他的选择,不如说是哈里斯揣度的结果。

乔布斯是一个魔鬼,他知道权力对花儿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她的依靠,她缺这个,不是缺乔布斯,她对他并不认同。所以,他坚信花儿不会舍去身边这么多好东西,跟一个皮囊私奔。

他在刘国川和赵雨荷身上试验过了,结论和他预想的一样。这个女儿当然不会跟刘国川完全一个样,但八九不离十。当初,他选择刘国川这样高才帅做这样的实验是给赵雨荷看的,用来说服她,让她臣服自己,安心给自己当情人,安心为他生孩子。不过,说实话,刘国川的表现超乎他的意料,尤其的最近两年,他开始怀疑刘国川,开始觉得刘国川藏着什么猫腻,因为他表现得过于服服帖帖了。这种感觉在他阉割刘国川后得到进一步的证实,他要看看刘国川到底在玩什么,那里头一定有惊人的宝库,他了解历史,知道有个胯下之辱的韩信,他更了解刘国川,这种人,大奸大盗,为了那个大大的目标,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他要监视刘国川,必须监视。这很容易,因为他已经是一个名义上的小虫子,无论如何,将来一定会身陷小虫子军团的汪洋大海之中。

“为什么?”花儿不解地问。

“还是让他带着这个罪名好,安全,对你对我都是。”乔布斯严肃地说。

花儿眼睛有点冷光发射出来:“特首大人,您到底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乔布斯简直是在吼叫,“做事一定要做全套,要全心全意,只有这样才能把一件事做好。我知道只要盗窃犯的名头一天不去掉,你是不可能跟蛋蛋有关系的。不管是从政还是阶层,你,花儿,都不会这么掉价,这叫防范未然,省得我天天盯着你。我不想想,也很忙,没空。”

“你这......你这种人,真是太恶毒了。”

“对,没错,别人也一直这样说我。花儿,我告诉你,听好了,这个世界的相处之道,只能你负我,或者我负你,什么是强者?只能是我负你,而不是你负我,这才叫强者。所以,一旦发生争执一定要把对法打趴下,没有还手之力。如果是斗争,一定要把对手打死,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打落水狗,不能留情,否则,人家缓过神来肯定要咬你。鸿门宴的楚霸王就是一个案例。”

“有您这么教育女儿的吗?你真是魔鬼。”

“不,我一直是这么跟你说的,从来如此。现在再告诉你从政的规矩。只要进去,你就别想着金盆洗手。能让你高高在上的是政治,能让你蹲大狱的也是政治,但只要有权利,那么它就能保护你的利益,离开权利,你就成了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什么叫不如鸡,那就是生不如死。”乔布斯说,“还有,我告诉你,我们爷俩很像。呵呵。我提醒你,只要踏上政治这条路,你是回不去了。别想着蛋蛋啦。他身份不好,天生跟你相克。”

“那是你的规矩,不是我的。”花儿像被人踩着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她的翻脸跟翻书一样快。

“我提醒你,那个狗崽子不是赵雨荷,你别想学我脚踏两只船。”乔布斯阴阴地说。

“放心吧,我比你更了解蛋蛋。”花儿不甘示弱地说,“他是陈柿子生的,不是赵雨荷生的,也学不了赵雨荷。”

“你们两人的事,干嘛扯上我。”赵雨荷生气地反驳说,“我有那么贱吗?我要那么贱,你们跟我扯上干嘛?嫌自己不够高尚,是吗?”

“都是你,都是你搞出来的。没你能有这么多事吗?”花儿冲着赵雨荷发火。

花儿不能理解母亲脸上那中不置可否,又茫然无措的表情,但是理解乔布斯那种亢奋的表情。有那么一会儿,乔布斯认为花儿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他逼的。可那又怎样!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有三个女儿,而这个私生女最像他,总得有个人来接班吧,他们黄家还要在台湾立足,没有权力,就等着被人清算。他太狠,那些他提拔上来的部下,没一个人跟他一条心。

不管怎样,花儿是愤怒的,也第一次不能理解自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知道乔布斯送来的这个免费的苹果有毒,但她还是没怎么犹豫就把它一口咬下去。

诱惑太大,难以抗拒呀!

看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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