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得不好言相劝,这只是为了生存。”
“别说的那么好听,你们就是喂不饱的狼崽子。”曲文广说。
站在他身边的桑巴虚张声势地说:“主任,别跟他们说那么多,我们下楼去散散步吧。我看谁敢拦着。”接着,他回头对另外两个保镖说:“通知星仔,全部人到楼上来。”
另一个保镖在后面大嚷,手中握着小灵通,大叫道:“报告主任,我们的人已经有一部分到大门口了,还有一大部分正在赶过来。”
这些话都是相互在恐吓,白无常曾书生那边的人也在继续讲电话,召集更多的人过来。
他继续劝告曲文广说:“曲文广,我们的事业是光头党的,不是兄弟会的,不会让你参与,如果你不拿钱走人,那么你能保不住你的家人也能像你这样赌?尤其在北投区这么个地方。”
曲文广知道白无常的话不是假话,可是他要是这次服软了,他的老大地位就废了,会有人源源不断地找他要这要那,这不是要不要钱的问题,而是地盘是他的。□□就是这样,一旦失守就很难翻身了,无论以什么理由。
曲文广怒气冲冲地反问:“曾书生,你现在的家里不是也有很多钱?你觉得这是钱的事吗?”
黑无常点点头,无奈地说:“那就是没得商量了。你知道吗?只要你死了,北投区街的势力就必须重组,也许萨利就是下一个主任,利益的获得者,我们很愿意开这个价。”
曲文广身边的桑巴此刻掏出一把□□来,指着黑无常大头,恐吓说:“黑无常,你个混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很大的啤酒瓶的爆炸声,很明显是从楼上扔下去了,一整瓶啤酒。很快楼下传来的是一阵阵的嘶吼和打斗声。另有人开始往楼上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