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向燕京。
杀人诛心。
燕京问谁更胜一筹。
秦允却引出当初已经获得的头筹。并当众说了两人共患难的事情。
这让风鸣蝉还有回话的必要吗?
燕京脸色稍冷坐了下来。
元筜刚好进来了。
神色却有些凝重。
进来不看五公主,也不看其他人。
只盯着风鸣蝉。
“师兄,这是怎么了?”
风鸣蝉被看得有些紧张。
元筜却只呆呆看向风鸣蝉。
“咳咳!师兄!”
元筜艰难地转过头,眼里不可置信的情绪还未收起。
“元兄刚从府邸过来?”
赵杏棠纳闷地询问。
“嗯!”低沉的回答,不似平时。
“元公子没事吧!”
清脆的声音从五公主口中传出。
元筜抬头看见关切的眼神,勉强扯了嘴角。
秦允提议,“今日宴会也差不多了,我们先散了?”
众人纷纷站起。
唯有元筜。
也对,元筜本就住在丞相府上。
燕清影一步三回头,都没能让元筜开口留一句。
众人皆散。
只有风鸣蝉看向元筜,正准备离开。
元筜的眼神却变得犀利起来。
风鸣蝉只能站住,“师兄,你这是怎么啦?”
元筜冷冷的开口。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风鸣蝉努力回想很久,试探性地问道:“你是指燕清影和我单独见面的事情?”
元筜直接站起,冲风鸣蝉走来。
“误会!是她跟踪我的!”
风鸣蝉大叫起来。这个可是真冤枉。
元筜在风鸣蝉面前站定。
“说还有什么?”
风鸣蝉想了半天,这是最新的了!哪里还有什么!
“没有!哪里有!”
想了一下,风鸣蝉硬气起来。
元筜的眼神刮过风鸣蝉。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外面都在传,风丞相是女的!”
一句重雷,打在院中。
风鸣蝉嘴巴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整个人想失去了支柱,颓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风鸣蝉一下子失去思考能力。
丞相府该如何?欺君之罪,论罪当斩。
要狡辩吗?
似乎没有机会。
毕竟这就是事实。
慌乱中,风鸣蝉甚至想到了,风府中是不是有什么免死金牌,能帮她渡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