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秦立然’给你们报信的,那得叫她来,当面承认了。”老村长说完,就叫人,“去叫陆姣姣来。”
“哎,报信的是叫‘秦立然’的,可不是什么陆姣姣!”那小头头有些不解了,“你这老头,可别给我耍花招啊!”
老村长摆摆手,“你们这些小将们,我这老家伙怎么敢对你们耍花招?”
小头头被哄得尾巴都翘天上去了,“谅你也不敢。行了,带我去你们的祠堂!我要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干什么坏事!”
老村长摇头,“迢迢路远的,你们不渴?不饿?”说罢了,就叫人在大队部前面的小院子里的安好桌子长板凳,上面摆了红薯、芋头还有青团子,“你们也饿了,先跟我们吃了饭再说。”
小头头几个也是一大早就出发,从县城过来,二三十里路,肚子也饿了,当即也不客气,挑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吃了起来。
而老村长派去的两个年轻人,并几个看热闹的大娘们,想带陆姣姣过来不就容易了。
本来她想着这两天就躲在外面不回家,也能躲过那些小红兵们的。但她又实在是想看着秦立然倒霉,索性就回了家,打算躲在祠堂后面的小山坡上偷窥。
这不,才出了门想往祠堂后面的小山坡走呢,就遇见了来找她的人。
“哎,姣姣,你去哪里?老村长叫你过去呢!”
说完了,几个人就站在前面不动了。他们以为,自己把老村长搬出来了,陆姣姣不敢不从。
但是,他们可是忘记了陆姣姣是多么大胆的人了。
陆姣姣听见他们的话后,顿时心呼不好,知道自己去举、报的事可能是败露了。如此,她哪里敢自投罗网?当即扭身就往村外跑去。那边有些小山岗,只要上去藏起来,他们就找不着她,自然就不会将她带到老村长与那些小红兵面前了。
这样一来,她就不会面对他们的怒气了。特别是那些疯狂的小红兵,要是让他们觉得自己被她耍了,那她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大娘几个看着逃之夭夭的陆姣姣也是一时回不过神来。
“她是这是?”
“那有个什么词?畏罪潜逃?”大娘想起以前看电影时学到的话。
其中一个年轻人飞快跑出去,追路陆姣姣了,一边跑一边回道:“那是做贼心虚!陆姣姣,你别跑!你要害得我儿子以后学不了东西,看我不锤你!”
后面的几个人这才完全的反应过来,也纷纷追上前去。要是他们五六个人,还拿不住一个小姑娘,那明天他们可要被村里的人笑死了。
到了山脚下,跑得几乎气绝的陆姣姣终于跑不动了,被那个忧心儿子以后学艺的年轻大哥给拽住了手臂,“好你个陆姣姣,以前我还只觉得你不过是小姑娘心思,妒忌自私别人,没曾想,你还把那些祸患招惹回村里!你是嫌我们村子太安宁了是不是?啊?我告诉你,跟人家秦姑姑学,那是好的,不然以后孩子遇着像你这样的人,那不是没一点还手能力了吗?”
“陆大川!原来你也是喜欢封建残余的!我也告你!”
“呸,什么封建残余?你这名字也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字呢,是不是封建残余?干脆别用了,当个无名氏!我们的话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也是封建的,你也别说了。有本事你别写我们的字,别说我们的话,说鸟语去吧!不然你也是封建残余。”说完了,陆大川就狠狠地呼出一口气,死死地等着陆姣姣。
陆姣姣还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讽刺陆大川,“你跟我一个姑娘家耍嘴皮子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跟,去跟那些小红兵讲啊!跟他们逞威风,我就服了你!”
陆大川哼了一声,不再搭她的话,只是拽着她往赶来的大娘他们那边走。
“哎呀我的娘啊,姣姣啊,你可怎能跑。这身子骨可怎的这么好?”大娘一边走一边喘着大气地埋怨,“你是不是,是不是陷害秦家姑姑了?我说你,怎么就那么见不得她好?听大娘的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做人!”
“二伯娘,是日后好相见。”跟着大娘一起跑的小伙子在旁边给“指正”。
“就是好做人!相见不相见的,仇人也能相见。这做人,就得有个良心。不然,那还能是个人吗?”大娘坚持己见。
其他人可都不是大娘的对手,又觉得大娘说的很是合乎道理,更不会纠正她的说话。只是苦了陆姣姣,面子落得更多。
因为大娘的这些话,明白的说她做的不是人事的。
就这样,陆姣姣被几个大娘揪着到了大队部。
要说大娘们这么用心,除了她们想看热闹之外,就是他们家里也有小孙子的,只是年纪小了些,等过个两三年,长到五六岁了,不正是可以跟着秦立然学本事的时候吗?若是现在秦立然被陆姣姣这个心思扭曲的人毁了,那可就是等同于毁掉她们小孙子的前途!这样的事,她们怎能够允许发生?
等到陆姣姣被揪到大队部时,老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