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中的五毒散的毒……”
明月轻笑:“师父他们怎么会放任那么危险的东西放我身上。”
“那……”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面粉而已,不分散他们注意的话,我没有把握一下制住他们六个。”明月解释道。
那人咂舌,胆子真大。想想,还真有些后怕。
明月放好包袱,缰绳递与他手上:“他们身上的穴道六个时辰后才会解开,你我就此别过,你自己小心。”
那人点点头,又道:“我把你送到附近城镇再分开吧,看着要下雨,刚好可以隐匿行迹。。”
明月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走更安全些。”万一城镇里有他仇人的眼线,她岂不是又得摊上麻烦了?他的死活其实跟她没太大关系,只要不死在她眼前就成。更何况与一男人共乘一骑于礼不合。
“那,姑娘路上小心,我们后会有期。”说罢一扯缰绳,绝尘而去。
明月也运了轻功,顺着路下了山。
纵使一路提气狂奔,和马儿也不能比。终究还是缺乏阅历,也很少有独自出门的时候。走了许久也没见着城镇,记忆果真不可靠。这一带比较偏,没有官道,来往行人不多。好容易遇见路人,赶紧凑上前问问,好吧,真走岔了。依着好心路人老爹指的方向,折返再走。眼见着天灰蒙蒙阴下来,猫着小雨,还时不时阵阵凉风袭来。明月拿包袱堪堪挡在头上。雨淅淅沥沥有着加大的趋势,膝盖遇着阴冷天气惯常的疼痛难忍。又冒着雨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远远的见着亮着灯的人家,不由舒了一口气,刚才一直担心找不到落脚的地,得露宿荒野呢。
明月敲了敲门,开门的大婶见是一姑娘家,只身一人浑身都淋透了,赶紧让了她进来,找了干净衣服给换上。
“淋成这样生病了怎么办,来,熬了碗姜汤,赶紧趁热喝,暖暖身子祛祛寒气。”
明月浅笑着点头,接过大婶手上的姜汤:“谢谢大婶。”
“哎,客气啥。我闺女也有你这么大了,要她淋成这样我非担心死不可。”说罢又张罗着把刚刚剩的饭菜热了热端出来:“天都黑了,想必也饿着了吧?赶紧来吃些。”
确实也饿了,山上也没吃好,还赶了这么久的路,当下也不客气,仔细的道了谢便举箸开吃。
大婶看着不由想到自家姑娘,哎,成了亲到现在也好久没回来了。再看明月,虽然很饿,举手投足该有的仪态风度毫不见乱。大婶念叨道:“看着也像好人家的姑娘,怎么一个人出来,看这淋的。还穿着男装,哎,你们这些孩子,背着家里人溜出来的吧?”
明月赧然,小声道:“有留书言明的。”
大婶没好气的白了眼:“留书不算,不打招呼就溜出去,你家里人得多急啊,等明天雨停了就赶紧回去知道不?”
明月点头。
吃罢饭,想帮着收拾碗的,未遂。大婶硬是不同意,说就那俩碗,有啥好争着洗的,你赶紧回屋暖着,说着就轰她进屋。
晚些又同大婶闲聊了些时候,知道这里离同乐镇还差不多小半天路程,这几天镇子上大户人家少爷成亲,大婶的丈夫和女儿都在那帮工,女儿嫁了那大户人家的小厮,也在里面伺候些少爷奶奶的,日子也过的不错,就是不能常回家。听着大婶说这些家长里短,明月也觉得挺幸福的。爱情什么的过了陈醉,不知道还能否遇上,倘若求不得,能如此夫妻和顺,相互扶持平静生活倒也知足了。
晚上虽然盖着厚厚的被子,天气阴冷勾出旧患,腿难以名状疼扰的明月整晚无法安睡。
第二天持续下雨,说不上大,但也不小。明月忍着手抖使劲捏住小腿,试图减缓些疼痛,效果不甚好。
大婶端了洗脸盆进来,看看拿被子捂着坐起来的明月,笑:“还不想起呢?”
明月忍着疼,笑道:“床上暖和,就起了。”
大婶笑:“我们家姑娘小些时候也爱赖床。”
“来来,刚烧的水,趁着热,赶紧洗洗。”说着自床边拿了外套递给明月。
明月腾出手,接过。
大婶看着明月的手,握住:“怎么在抖?冷么?”一握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凉,再仔细看了看明月,脸色泛白,额头鼻尖还渗出冷汗来,赶紧问道:“丫头你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手还凉!!”
明月强自笑笑:“天冷有些旧患,不碍事,一会儿就好了。”
“那哪行,你别起来了,赶紧躺好。”说着拧了毛巾,替明月擦了脸,心疼道:“疼也不说,真傻孩子。”
说着又去找出了冬天的炭盆烧得红旺旺的,屋里暖和了许多。大婶拿了图样边绣花边跟明月聊着家长里短,多数是大婶在讲明月窝在被子里揉着腿部几处穴位微笑听着,气氛倒也和乐。
大婶摇头,看了看又朝窗户望了望的明月,叹气道:“傻孩子,外面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吹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