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齐扬想了想,回道:“相府那么多人不动,偏偏动了阿月,想来跟蛊毒脱不了干系。我派了人去探查那些人最近的行踪,晚些就能回来。”
相国沉声道:“你觉不觉得事情有些巧合,我们刚准备用阿月,阿月就被掳了去。掳去四天,要杀要剐要转移,都可以,偏偏还好端端的放回来了。这其中定有阴谋。”
齐扬回道:“此事我也想过,会不会是策反了阿月,阿月已经是他们的人了?”
相国点头:“有此可能。”
“那阿月就不用了?难得母亲有一个中意的。”齐扬问道。
相国摇摇头:“倘若别人目的就是如此,我们这么做岂不就中了他人圈套?阿月是有大用途的,计划还是照旧进行。况且还有你母亲。”
相国想了想,嘱咐道:“让你母亲多留意着,问问被劫去后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必要时我们可以出面解决。你没事也多亲近些,阿月最好是在我们手里。”
齐扬有些不情愿道:“亲近倒是可以,但一个乡下丫头,言行粗鄙,我是不会娶她当正妻的。”
相国笑道:“倘若大事可成,天下的美人儿还不是由得你挑?”
思及此处,齐扬沉吟道:“就怕妹妹会不理解。”
相国回道:“她就算一时不理解,以后也会理解的。君王之爱哪有娘家来得可靠。我们是护着她,并没有害她。”
“嗯。”齐扬赞同应道。
再说回阿月那边。
齐扬发了话,阿月的好日子算是到了头。
最开始病着的时候还好一点,二夫人见她别说吃小厨房做的东西,连云芯熬的药都悉数吐了出来,再想调教也得人活着不是,二夫人没办法,让人扶了阿月去厨房,由着她自己煮面,药材都处理好,她一一检视了自己蹲厨房熬药。
其实真没别的病,就蛊毒发作,她自己作的外加风寒,现下蛊毒解了,休息了好些天,一天按着饭点的几碗药灌下去,不过几日,就恢复了过来。
二夫人见着阿月好起来,便开始断了阿月的粮。一日三餐都得同她一处用。阿月闻言立时都跳了起来,抵死不从,欲翻墙而逃,二夫人手一招,潜藏在暗处的侍卫立时将之拿下。
记得初次入府时,二夫人也是这么手一招,那时阿月面上还报着清理门户之心,还能放阿环咬人,死伤不论。现下阿环虽在,却是不能再放它伤人了,自然也就不是侍卫的对手。
阿月不吃,二夫人也不拘着她,只让云芯跟着她。她若不吃,云芯也不能吃。阿月很是反感这个决定,但云芯不能不听二夫人的命令。
阿月犟了两天没吃饭,云芯也跟着两天滴米未进,撑着虚弱的身子,哪哪都跟着阿月。阿月去小厨房偷了米,自己偷摸着垒了个灶煮了粥,云芯不拦着她。阿月递了碗给云芯,云芯却是不吃的。她跟阿月不同,阿月偶尔逆着二夫人做,二夫人也不会追究。她却不能,她若忤逆了二夫人,二夫人手段狠辣,赐她一死,尚算仁慈。
其实阿月管不管云芯死活,二夫人根本不在乎。倘若阿月顾着云芯,老老实实治治她那破毛病,她乐见的同时,还隐隐担忧她那妇人之仁的性子。蛊毒本就做的是操纵人生死的事,太过仁慈难成大器,她如何放心将手里的那些交给她。倘若阿月不顾云芯,她也有的是法子能治她那矫情的病。
云芯铁了心,赔了命也不违逆二夫人。毕竟相识一场,自阿月入府云芯一直也多照顾着她,终究没有办法不管云芯。
阿月老实的按着三顿饭的去二夫人处报道。从开始的吃一顿吐两顿,到后面渐渐的也能忍着吃些食材清晰清爽的饭菜。
等齐扬再次见着阿月的时候,阿月矫情的毛病已经好了不少,人也明显瘦了一圈。
齐扬有些吃惊地问道:“怎么如此清瘦?”
阿月幽幽的看了看品着茶的二夫人。
二夫人淡然道:“熬过去就好了,后面能好好养些肉回来。你晚上在这边吃饭?”
齐扬点点头,检视下成果。
二夫人点点头,吩咐小厨房去做了些齐扬爱吃的。
齐扬遣退了人,执了阿月的手,心疼道:“原以为很容易就能纠正过来的,没想到竟让你受了这么些罪,清减至此。”
阿月忍着没抽回手,瘪着嘴,委屈道:“容易的话我自己早就改过来了。”
齐扬挑眉道:“你那懒散的性子,我道是你懒得改,凑活着也能过。”
阿月气道:“对呀,我又没碍着别人,就吃自己,怎么就不行了?”
齐扬闻言,好奇道:“你就没问问我母亲,为什么?”
阿月瘪瘪嘴:“问了,她大概是懒得说,或者就是看不顺眼?”
齐扬笑道:“我父亲想见你。”
“哈?”话题好像有点跳跃:“所以是为什么?”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