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阿琛……”袁芝瑶搂着凌琛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一声声呢喃。 “我在。阿瑶,等到了永乐,我们就到官府去领婚书吧,总这样,我也没个名分。”凌琛用下巴蹭了蹭袁芝瑶的脸颊,惹得她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痒。 她嬉笑了一声,应下了。 “我答应过你的,定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将你迎进门。” 袁芝瑶抬头看向凌琛,“是不是太张扬了?” “无需在意他人。我凌琛就是想让全永乐城的人都知晓,袁芝瑶便是我凌琛要娶的妻子,只此一人。” 说到这,凌琛想起了些往事,他轻笑一声,说道:“青松和修竹大概是没想到,我此次来泉城,能带回去一个夫人和小娘子。我得尽快与他们写信,府上得早些布置起来了,这次与三年前不同,保证不落空。” “三年前?” “嗯。三年前,青松和修竹早早地就将府上布置好了,大红的喜被、嫁衣、红色的绸花,就等着你我二人从肃北回去。后来,我出狱后,找不着你,心灰意冷之下连一点消息都没传给青松和修竹,就这么回了永乐。” “一屋子的喜色,只有我的脸色是苍白的。青松和修竹后来从平湘那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将东西都收了,那间屋子锁上,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提起你。” 袁芝瑶鼻子泛酸,眼中泛起泪花,“阿琛,这次不会了。我们回永乐就成婚。” “好。” 袁芝瑶眷恋地看着凌琛明媚起来的脸,柔荑轻抚着他的眉眼,怎么看也看不够。 下一瞬,她微微抬脸,柔软又带着点馨香的朱唇吻上凌琛,一下一下,如同钟捶一下一下撞击着凌琛的心。 过去都是凌琛带着自己由浅至深,如今袁芝瑶主动献上自己的吻,那动作便显得有些生涩。 她学着凌琛一寸寸品尝着唇瓣的柔软和甘甜,抑或舌尖轻轻扫过,抑或皓齿调皮地轻咬。 在袁芝瑶看来,这不过是过于生涩和害羞的反应,可凌琛哪里受得住?若有似无的触碰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引诱,让他想要去吻得更深,却又无处着力。 怀中温香软玉,凌琛忍耐了片刻后,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求,他大手一把将袁芝瑶揉进怀中,低下头含住她稍稍离开的唇瓣。 唇珠如一颗含着水吹弹可破的珍宝,吮吸、舔舐、逗弄,酥软的低吟声从双唇间溢出,就像是一把火,将凌琛腹中一把干柴点燃。 他吻得更深了,舌尖趁着袁芝瑶喘息的间隙,偷偷溜进,搅动一池春水。 袁芝瑶被吻得喘不上气来,脑子有些发晕。 她任由着凌琛将自己一步步带往床榻的方向。 薄纱半褪,袁芝瑶躺在床上,余光看着帐幔散落,遮去光影。 凌琛身上散发着的淡雅木质香气,此刻压顶而来,将袁芝瑶笼罩。 “阿瑶,我好想你。”凌琛喃喃道,吻从唇瓣一路向下。 他的脸颊埋在袁芝瑶脖颈处,啃食着,舔舐着。 袁芝瑶欲拒还迎地推了推凌琛,“疼,轻点,若是潇潇问起我可如何回答?” 凌琛低笑一声,温热的鼻息喷在袁芝瑶耳畔,痒痒的,惹得她嬉笑着躲开。 袁芝瑶半晌未等来凌琛的回答,下一瞬,衣裳的对襟被拉开。 她身上一疼,凌琛低沉着嗓音无赖似地开口,“那就换个地方,这里,潇潇看不着。” 袁芝瑶脸一红,本想骂他没个正经,可扩散开来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嘴角也溢出一声声浅唱低吟。 口中被塞满,凌琛再也按捺不住,将蹀躞带一解。 唯有如今肌肤之亲,唯有如今整个人被温暖包裹住,才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找回了阿瑶,才让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春宵帐暖,袁芝瑶和衣与凌琛相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该不会吵醒潇潇吧?” “放心吧,老宅虽老,但还不至于声音能穿墙而过。我得让青松和修竹将永乐府上屋里的墙面加固得厚实些。今日已很克制,回到永乐,不敢保证。” 袁芝瑶假意生气,羞红了脸转过身背对着他。 凌琛从后面环着袁芝瑶的腰,在她耳畔说道:“生气了?我说的可是实话。” 袁芝瑶小声道:“那你也别当着我的面说呀,阿瑶脸皮薄。” “是,夫人。” 说罢,凌琛随即惋惜道:“若不是夫人手臂受伤,凌某还有精力。” “凌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