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眼帘,又抬起眼眸,口吻是无比确信的笃定。
“肖小姐开玩笑,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呼啸而来的感情像巨浪,无情地吞噬了肖婳。
她呆在漆黑浪潮的所形成的中心空洞内,注视着那与尤犹其实没有多大关联,却天崩地坼地逆转了她人生的初遇。
正如尤犹所说,话里挤不出丝毫夸张的水分,她在川大拍摄歌舞剧期间,每十步都会被人要微信要签名——
她在南操的草地上跳舞,跳芭蕾跳拉丁跳细腰摇荡的桑巴,新锐导演把灯光打在她侧面,裙摆飞甩,汗水四射,她纷飞的媚眼与盛放的笑,整个南操都洋溢着她极致诱惑的荷尔蒙。
那并非色情、又或者性吸引力之类让人浮起黏湿念头之类的诱惑。
那是一种——男女都无法抵抗的——很难定义的美,富有力量又璀璨万丈,像是耀眼的恒星,从身体内部迸发出光芒,能亲眼目睹那光辉之人,很难不心荡神摇为之震颤。
她的美是一种武器,能轰开心门,将名为崇拜的喜欢彻底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