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风说在她表白之前就喜欢了,可他不确定宋青岩的态度,如果就那样表白了,以她“嫉恶如仇”的态度,或许朋友都做不成了。
……
宋青岩头昏沉沉的,她按了按太阳穴,恋爱婚姻也许就是一场赌博,赌对了人,可以笑到底,赌错了人,也要愿赌服输。
宋青岩常常这么想,如果爱情已经褪了色,两个人不再相爱,她一定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让他给一个理由,她会毫不留恋地转身,一点儿痕迹也不会留。
可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宋青岩才知道毫不留恋并不容易。
其实,一切都有苗头,他会回来的很晚,衣服上有她不熟悉的香水味,偶尔会有一根染了色的长头发。
宋青岩捏了长发问他。林城风支支吾吾,说自己也不知道。
她便生了疑,偷偷留意,有一次,她发现喝得酩酊大醉的他衣领上有一个浅浅的口红残印。
宋青岩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她想把正在酣睡中的林城风晃醒,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睁了睁眼又呼呼大睡。
宋青岩气急,在床边等了两三个钟头终于把他弄醒,看他醒来,她红着眼质问他。
林城风掀了掀眼皮:“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宋青岩满腔怒气:“林城风,你这是什么态度?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推脱得一干二净吗?”
其实,这一段时间,两个人吵了无数次,宋青岩只是想知道他是否在外面有了别人,而林城风每一次都认为她无理取闹。
而这一次,林城风极其不耐烦地说:“宋青岩,你照照镜子,你现在完全就是一个泼妇。你以前多么温柔善解人意,现在你除了疑神疑鬼还会干什么?我现在头疼得很,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宋青岩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以前的长发、香水味,现在的口红印,还有他找不出理由的恼羞成怒。
她忽然觉得自己可悲得很,这一段感情似乎要划上句号了,宋青岩不知道自己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那你好好静一静吧,我先走了。”
林城风没有说话,直到她走到门口,他冷冷的声音才从身后传来:“宋青岩,你不觉着你很自私吗?别人凑上来,我也推开了。生意场上就是这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宋青岩滞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推门走了出去。
在走出门的那一刻,她的心里还在想,如果他叫住自己,自己一定不要回头,不要理他,让他长长记性。
可是,林城风并没有说话。
那天,宋青岩打了出租车回了自己的房子,怕错过他的电话,她一直盯着手机,可是它始终保持沉寂,没有电话,没有微信,没有他的任何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