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知無不言。」小函以為林恣意會追問方周知的情史,沒想到他只問了一句:「我想知道姐姐的生日。」
「阿?……哦。」小函想說的話都已經在嘴邊了,倒也沒想到男神原來是這麼純情的物種:「知知姐的生日是十月十七。」林恣意非常鄭重的說了聲謝謝就安靜的喝著咖啡,小函憋著八卦的心無處發洩,又不甘心的問:「沒有別的想知道了嗎?」她聽見林恣意說沒有,又忍不住確認:「真的沒有嗎?」林恣意再不解風情也理解女孩的推銷心理了,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嚨,裝作不經意的試探了一下:「……姐姐喜歡怎樣的類型?」他本來已經做好了小函長篇大論方周知前男友的準備,沒想到小函想了很久,最後給了一個讓他欣喜若狂的答案:「我跟老闆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見過和老闆最親近的異性就只有男神你一個人了,知知姐算是一個工作狂,而且又很慢熱,我有看過想討好知知姐結果發現沒有共同話題,不然就是太熱情害老闆很有壓力,反正多半是看上她的外表。」小函認真細數了一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男神你是堅持最久的欸!」但隨即臉又變得愁眉苦臉:「男神你不會也是看上老闆的外表吧?」
方周知從外面進來就聽見小函說了這句話,她知道小函是在跟林恣意說話,所以她就輕輕的把門打開,站在門邊偷聽他們說話。他們坐的位置是有死角的,只要進來的人把門關的輕一點、腳步放輕一點,坐在他們那個位置上的人是不會注意到的。方周知以為林恣意會說出千篇一律的答案,說一開始是她的粉絲,後來就被吸引諸如此類的回答,然後就聽見林恣意的聲音:「我以前……見過姐姐一次,有一次聽見她直播,一聽到那個聲音我就認出來了,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但我一眼就看出來是她了,本來只是想和姐姐人認識……結果就喜歡上她了。」方周知直到現在才理解當初林恣意說的,認識她很久這句話的涵義,並不是當她的粉絲很久了,而是早在很久以前就見過一面,可是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姐姐我等妳好久了。」林恣意聽見了腳步聲就知道是方周知回來了,他轉過身就看見他的姐姐,腦子裡突然想起他方才對方子季說的那幾個詞,溫柔、成熟、神秘、性感、純潔、有靈氣,確實就是在說姐姐。
「久等了,快進來吧。」方周知裝作什麼也沒聽見、頭也不回的走進作曲室,她知道林恣意會跟上,果不其然就聽見男人走到她身後,並且把門關上的聲音。
「姐姐我們今天要幹嘛?」
「你幫我聽幾段旋律。」方周知發現林恣意聽歌的喜好和她很像,所以偶爾會在林恣意來的時候讓他試聽幾段旋律,一開始還覺得會不會讓這小孩覺得麻煩,但小孩卻說可以聽到偶像作曲,對他來說是粉絲福利,久而久之這就成了他們相處的日常。林恣意看著方周知坐到鋼琴前,心裡暗自得意自己成了姐姐工作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