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自己可以走的,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抱我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花宓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为承国公求情,杖责三十,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求情。
她玉臂紧紧环在叶若尘脖子上,然后看了看四周的侍卫,宫女太监,他们见到叶若尘抱着她,似乎没有丝毫的惊讶。
“阿宓,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叶若尘小心翼翼将花宓放在椅子上,然后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扣出药膏轻手轻脚涂抹在花宓脸上。
“我,我不疼,叶若尘,你,你就不怕我这次突如其来的转变又是为了利用你吗?”花宓有些看不懂叶若尘,于她而言,陈玄瑾的死拦在他们之间,她和叶若尘从来不会有以后。
至于她现在的示好不过就是骗骗叶若尘罢了,她不相信叶若尘不知道她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