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疯狂抽动起来,良久,陈述道:“你很聪明,观察很细致,说话直切要害。”
两极反转,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上,谢微微心情不错,点头微笑:“嗯,过奖。”
她顺便回敬了一句夸赞:“你们也很聪明,接受真快。”
一晚上就能接受主子死亡,不可谓不快。
柳叔也不装了,苦笑解释:“不是我们接受快。公子女扮男装十余载,走的是掉脑袋的路,早早有言,若是有一日她出了意外,叫我们不必挂怀,就算尸骨不能收殓也无所谓。她只要一个公道,只要求还她父亲一个公道。”
“公子少年失孤,颠沛流离,当年旧事已成死结。若说有什么更重要的,恐怕就是找寻公子母亲吧。”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夫人和小公子音讯全无,只怕是……”
谢微微沉默了,她昨天决定来,多少是算计着原主旧仆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就算马甲掉了又如何,他们越爱原主,就越不会动她。
她能猜到自己有漏洞可钻,但猜不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原主的心结,到底得有多重啊。
原主真的,比她优秀太多。
谢微微良心剧痛,越痛她越明白,原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的案子,她一个只知道几句原书的废物根本不敢动。
甚至夸张一点,沾都不敢沾,一沾就是杀身之祸。
她一个武功废物,分分钟被各种顶尖暗卫按死在墙角。
谢微微抬头,认真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第一次决定摊牌:“我不是她,我做不到。”
对,我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