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伤养了一月有余才恢复到之前的精气神。
这一月,沈妍无事便在湖边晒晒太阳喂喂鱼,有时还会让掬衣教自己几招防身术,偶尔沈翊和宋樾会带许多好吃的吃食来府上探望她,心情是越发好了。
就在沈妍恢复当差的几日后,永宁公主来了。
书里倒是提过几次永宁公主,无非就是青梅竹马,萧珩昱及冠后不久便赐婚了,再后来,萧珩昱战死,永宁公主也改嫁了。
永宁公主对萧珩昱的情意早已众人皆知,皇上皇后偶尔在宫宴中也提及此事,却被萧珩昱一一挡回,今年冬天萧珩昱便二十岁了,男子及冠就该结亲了。
如今还有三月萧珩昱便及冠了,永宁公主来王府是越发频繁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永宁公主在着急些什么。
永宁本不着急,锦阳王府从来没有女子,自从几月前,府上多了一个温言后,听闻还是萧珩昱自己领回来的,她便有些慌了。
沈妍还在院中扫着落叶,只见来者身穿牡丹凤凰纹浣衣锦衫,牡丹薄水曳地长裙,步伐轻快的往萧珩昱的书房走,见沈妍在院中,还瞪了她一眼。
沈妍见状也低下头,偷偷白了一眼。
虽如此,却也一点点在靠近萧珩昱的书房,竖耳偷听,却也是什么都听不到。
掬衣在一旁有些不解,“若是想听,为何不直接进去。”
“掬衣,打扰人聊天是不礼貌的。”她嘴上虽这般说着,心里却不这么想。
“奉茶便可以进去了。”
沈妍突然一激灵。
“掬衣你真是太聪明了。”沈妍随即给了掬衣一个大大的拥抱。
掬衣仍是不解的挠挠头,主子们怎的都这般奇怪。
沈妍兴冲冲去拿了茶水,站在门外正措辞该如何进去,从里面突然传来声响。
“阿妍,进来奉茶。”
“!!!”突然被点名的沈妍有些惊慌失措,只得慌忙接了声,“是。”
便推门进去了,只见萧珩昱面无表情地坐在案桌前看着折子,永宁公主正坐着,在一旁为他研磨,看上去极为和谐,沈妍见状只想放下茶水立刻就走,刚走两步便被叫住。
“阿妍,过来研磨,公主累了。”
还没等沈妍答应,永宁公主立即回道:“珩昱哥哥,我不累的,在宫中我时常给父皇研磨。”
“公主这般说,本王更担待不起了。”
“珩昱哥哥~”
听得沈妍头皮一阵发麻,萧珩昱却冷峻地道:“还不过来?”
沈妍立即走到萧珩昱身边,双手接过永宁公主手中的墨锭,细细研墨,一旁的永宁有些赌气却不能在人前任性。
书房里鸦雀无声,连沈妍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珩昱哥哥三月后的生辰可想要些什么,近些日子西域进贡了些奇珍异宝,我觉得甚是有趣,珩昱哥哥可时常来宫中看看,若是喜欢,我便送予你做生辰礼了。”
萧珩昱毫不在意,“公主想送何物便送何物。”
“......”
吃了闭门羹的永宁公主索性不说话了,一直到晚膳时分,萧珩昱与永宁公主也不过三言两语的聊着,沈妍觉得甚是无趣,还以为能打听到什么呢。
鸣珂来通报晚膳备好后,萧珩昱刚合上折子,沈妍早已跑到门外屁颠颠的跟着鸣珂去了饭厅。
永宁公主缓缓起身,轻声训斥道:“没规矩。”
却被萧珩昱听得一清二楚,他走到门外突然停下。“锦阳王府有锦阳王府的规矩,公主自小住在宫里自是习惯不了锦阳王府的。”
言罢也不等永宁公主,径直走向饭厅。
永宁公主何时受过这般气,从前没有温言在时,萧珩昱还恭恭敬敬的,如今总向着温言,气得永宁公主牙痒痒,“这个小贱人,本宫迟早要你好看。”
永宁公主受了一堆气更是不想见到温言,晚膳直接回了宫中用膳。
三个月过的很快,沈妍每日也不过端茶倒水扫地,要说不同,唯一的也只是身边多了个掬衣。
这个掬衣也是榆木脑袋一个,每每沈妍同掬衣八卦鸣珂一行人的私事总被训斥。
后来沈妍便不问她了,自己去府上打听,听到的小道消息都同掬衣说。
萧珩昱还是会常常去出任务,沈妍觉得奇怪,明明是主子,为何总要同旌羽卫出任务。
每每出任务,沈妍总要守在萧珩昱的屋前,若是他受了伤,便可以立刻包扎。
有时萧珩昱二更天才回来,却见到沈妍早已靠在石柱上睡着,他想将沈妍抱进屋里,不想刚碰到衣衫,沈妍便醒了,睡眼惺忪望着他,抓着他转了个圈,自顾自地说道:“没受伤就好,我回去睡觉了。”
有时萧珩昱也会带着一些小伤回来,沈妍一边数落一边却将伤口包得严严实实。
萧珩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