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地指了指自己：“把我卖给鬼阁？”
星移摇摇头，冷酷无情地提醒雪拒霜：“你已经被卖给鬼阁了，不算。鬼阁要的是魔族的培养条件。”
雪拒霜于是知道了，盛绮的交易是杀死盛衍，顺便以她和盛明月换灵根作为掩饰。
她与鬼阁的交易自是杀死盛绮，交易完成，她也成为了鬼阁的工具人。
但雪拒霜反倒因此踏实了下来，她喜欢纯粹的交易。
苏蕤兮伸出一只手来打断几人的谈话，她神色复杂地看向雪拒霜：“这是盛明月献祭前对我说的，她应当是猜到了后续发生的事情。”
苏蕤兮在心中感叹，真真是后生可畏，虽然她的破妄之眼也可以窥破部分真相，但她的脑子到底不够，即使真相线索明明白白摆她的面前，她也串联不起来。似盛明月这般，算无遗漏的，总是让人害怕。
但她死了，于是害怕和忌惮也变成了惋惜。